信了,他问我为什么打你,你怎么解释?”
她继续说:
“还是要我告诉谢师长,你对安安和宁宁做过的事情?”
“谢师长是经历过大事的人,特务的身份他都能查出来,谁是谁非,他自有辩论。”
“到时候她知道你因为那点嫉妒心,连两个孩子都要欺负算计,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理你?”
“你还有脸待在谢家吗?”
“……”邓盈盈不敢说话了。
确实,她那点小心思,谢叔真要查起来,不可能查不到。
这时乔星月拿了纸和笔,写写画画,弄出一副经脉穴位图,塞到邓盈盈怀里。
然后故意拔高声音,道:
“盈盈妹妹,你就照着这个学,针法和穴位都教给你了。你这么聪明,又有基础,肯定很快就能学会的。”
没掌握到精髓,就是照着她写画出来的针法和穴位去施针,也没有任何作用。
想偷师,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说完,乔星月推开门上的插销,拉开门走出去。
刚刚给邓盈盈扎的那两针,只是短暂的让她全身发麻。
这会儿邓盈盈手里拿着乔星月传授的穴位针法,又能动了。
乔星月走到门口,回头时,故意大大方方说,“盈盈妹妹,明天我给奶奶扎针时,你就站在旁边看,一看就能懂,肯定能学会的。”
反正邓盈盈学不会。
她穿过来之前,可是身在中医世家,从小就开始学习中医,耳濡目染三十年,就这样也没把家族的中医医术完全学到家。
她只是故意在谢家人面前如此豁达,继续给邓盈盈挖坑而已。
因为她知道,邓盈盈不可能这么老实。
接下来她和邓盈盈交手的时候还多了。
走出去的邓盈盈,明明挨了打,却啥也不敢说了。
想到傍晚的时候,自己确实欺负了安安和宁宁,心虚的她只好把挨打的事情往肚子里咽。
奶奶的情况稳定了,谢中铭悬着的心也就落回肚子里了。
他出去送乔星月。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
夜半的风也没有那么凉了。
吹在身上反而清清爽爽的。
谢中铭推着二八大杠,走在乔星月的身侧,没有立即要载她回去的意思。
走了几步,乔星月瞧着谢中铭的脸色染在这清辉的月光下,又冷又硬。
太不对劲儿!
照理说,她减轻了谢奶奶的痛苦,以谢中铭的为人,他应该感谢她。
可他半个谢字不说。
脸色又冷又硬。
肯定是有事情。
她拎着医药箱,问,“谢团长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谢中铭推着二八大杠,停下来。
清辉的月光映着他脸上化不开的寒霜,更显冰冷。
目光落在乔星月身上,带着几分锐利。
“有件事情想问一问乔同志。”
“说吧。”
“乔同志是不是准备在明哲和陆同志之间,选一个人给安安宁宁当爸爸?”
谁更合适,就选谁?
怎么又绕到明哲的身上来了。
之前不是说清楚了?
现在又扯个陆砚池进来。
乔星月再是糊涂,也能弄明月谢中铭的意思。
“谢团长什么意思,你不会是以为我脚踏两只船,把明哲和陆砚池都当备胎了?”
谢中铭并没有正面回答,“乔同志丧偶,单身,带着两个孩子确实很不容易。再给安安宁宁找个爸爸,无可厚非。”
他补充道,“但我建议乔同志,既然要给安安宁宁再找个爸爸,最好还是选定一个合适的目标。”
乔星月肺都要气炸了。
这不就是说她目标不确定,脚踏两只船吗?
早知道他逮着谢明哲和陆砚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