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吗?现在拿过来,若是赫连氏派了医师来,没查出来问题,又该如何?”斛律云没好气地说:“这不是你准备的那个,是何榆给你下的药的解药。”说着,她又拿了个瓶子出来。
“你要是还想着蒙赫连秀,何榆的说法是,这瓶子里的只能解一月之毒,下月你还会感受到和这次一样的痛苦。”
斛律憬正想去接,斛律云却将瓶子又收了回来。“但我觉得,要不了一个月那么久。”
“左右你身体里还有更厉害的毒,要我说,就不要再多受这份罪了。”斛律憬不为所动,甚至扶着床缓缓坐了起来:“给我。”斛律云真是无奈了,将瓶子随手塞在她怀里,就赶紧上手去搀扶她。“你说你,好好的把自己弄成这样,就为了那个王位,值得吗?”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再劝两句:“原本赫连氏也够重任你了,斛律氏的大家也都支持你,你有什么事是一定要坐上王位才能事先呢?”斛律憬坐稳之后,先是端起一旁的水杯,服下了这个月的解药,而后缓缓收好东西,躺回了原位,这才回答道:“若为赫连氏之臣,我想做的固然可以做成,但仍需看旁人脸色。”
“可我若成了北狄之王,北狄众族连同北地各国,都可受我调遣。”“到那时,打下梁国,乃至一统天下,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