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就算指挥得当,这粮草也免不得损失。故而小将觉得,与其坐等被劫,不若主动出击。”
宋宇听完吕文德分析,用右手揉着下巴想了一会,觉得吕文德说的很有道理。毕竟大船相较于小舟,机动性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若是粮草因此损失,即使胜了,又有何面目继续运粮前行?
想透彻这一层,宋宇心切的问道“;将军刚才也说了,我在明,敌在暗,又如何主动出击?”
只听吕文德不温不火的继续说道“:我等西行三百余里,便是巢湖入江口。只要能将忠义军诱到此处。小将便有十足把握,在不损失粮草的情况下,全歼忠义军。”
宋宇听他计划说完,不住的点头“:好计策,王坚吕文德听令。”
两人立马大声领诺,只听宋宇继续说道“:命你二人挑选兵士,备好弩石。兵发巢湖口,与忠义军决一死战。”
“:属下(小弟)领命。”两人大声回答道。
言毕,一东一西,各自准备去了。
待两人走远,余阶对着宋宇说道“:殿下,这二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啊。”
“:哦?此话怎讲?”宋宇全凭穿越优势选人,但对这选将之道,确是个外行。只见他谦虚的询问余阶道。
余阶微微拱了拱手“:殿下,凡知兵者,必能知敌若几,料敌于先,未战先谋,以己之长,搏敌之短。如此,方能百战百胜。”
宋宇点了点头,要说论起这杀人之法,炎黄子孙绝对是世界各族得祖宗。
早在两千年前,一本孙子兵法,就十分透彻的将战争进行了系统性总结论述。
宋宇对余阶拱了拱手“;兄弟颇有为帅之资,我受教了。”
言毕,宋宇又对程保赵国吩咐道“:两位兄弟这几日便先与我分开行动,分别去寻找吕王二位将军,帮他们打打下手。”
程保赵国听令,领了声喏,私下商量了一会,便各奔东西,去寻吕王二将去了。
宋宇看一切安排妥当,对余阶说道“:走,你我且先上船去。此战你我便做个旁观客。静等李全入套。”
言罢,宋宇十分开心地,领着余阶奔自己座船走去。
整个一下午,宋宇都和余阶都在船舱内悠闲得喝着茶,聊着天。而王坚吕文德则忙的恨不能多生四臂。来往各船之间奔波频繁。
就这样,从晌午,一直准备到日落,这俩人才一头汗水的走进仓内向宋宇禀告“;殿下,我二人已备好兵丁弩石。敢问殿下何时启程?”
宋宇看这两人忙的满头大汗,慌忙起身说道“;莫在此过夜了,现下便启程吧。”
两人得了令,便向宋宇告了辞,出去吩咐开船了。
宋宇则又坐了回去,继续和余阶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似乎自己和余阶不是去打仗的,反倒是去观战的。
也不知和余阶聊了多久,直到小小走了进来,叫两人吃饭。这俩大老爷们才住了嘴。
吃完了饭,宋宇没回船舱,反倒是来到了船头透气。此时夜幕已然降临。宋宇四下打眼扫了扫,发现江上寂静了然,自己的船队灯火点点,直连接到黑夜深处。船只破水前行,发出阵阵浪花似的击打声。
江风吹起宋宇衣裳,让人打个冷战,顿觉精神不少:也不知清儿回到驿站,已经人去楼空,会不会生气?四处找不到我们,会不会就此作罢,回临安?回临安的路上,可千万要小心啊。这世道不太平,一个女孩子家,哎......我做的这都什么畜生事啊?
“;殿下,是否有心事?为何独自一人在此闷闷不乐?”
正在宋宇百感交集的欣赏夜航时,身后传来小小关切的询问。
宋宇回过头来,对着小小苦笑,又懒洋洋伸了个懒腰,敷衍道“:没什么,船舱憋闷,出来透透气。”
小小那灵动的双眸眨了眨,随即似笑非笑的对着宋宇说道“:殿下可想听小小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