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理好思绪。
当务之急,吴言不急着走了。
她想要知道下面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这真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首先,她们要到达附近的乡镇地区,在人多的地方,装作外来商人,来这里卖东西。她什么都不多,就是丹药多,所以她还是卖丹药。
为了省事,丹药的价格就和纵横谷的一样,不改了。
心里有了盘算,吴言看向刘丹清,打算跟她说自己的计划。刘丹清还沉浸在自己法器丢失的伤心中。
刘丹清哭丧着脸说:“你不知道,这个法器可贵了,而且不好找,我费了好大劲才得到的,这下可好了,什么都没了。虽然我现在可以坐你的葫芦,可是如果没有你,我就得步行,这样真的十分不方便。”
她本来有点同情吴言,去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宗门,甚至吴言连名字都不好意思跟她说。可是她发现,吴言虽然去的是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宗门,但是吴言的师尊对她是真好,还给她法器葫芦,还能飞,这种好师尊,她怎么都遇不到呢?
其实有时候想想,做人啊,凤尾和鸡头,鸡头也不错,凤尾也未必好。
她和吴言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是凤尾,吴言是鸡头,还是金鸡头。
人生啊,有时候就是那么一步之差。
这么一想,刘丹清心里真不是滋味。
吴言看到了刘丹清的纠结,她说:“你为什么不自己炼制一个能飞的法器?”
刘丹清说:“很难的。而且我是炼药师,你说的那样,我就成了炼器师了。从头开始的话,不知道要等到多少年。而且如果我练习炼器,我自己主要的炼药功课就会落下别人很多,在我有限的生命里,真的不够用。”
吴言说:“那又怎么样呢?”
刘丹清说:“什么?”
吴言说:“炼器师怎么了?要等多少年,那又怎么样呢?你这一辈子一定要飞升吗?”
刘丹清摇头说:“我从来没有想过。飞升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师尊都没有把握,更何况我呢?”
吴言说:“你师尊是你师尊,你是你。为什么要把人际关系说的这么混乱呢?每个人管好自己的事情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插手别人因果,或者为什么要被别人插手自己的因果呢?”
刘丹清说:“你不懂。师尊曾经给了我很多帮助,我现在没有办法抛弃师尊,自己去尽情闯荡。迟早有一天,我要回宗门,报答师尊对我的恩情。”
吴言笑了笑,没说话。
刘丹清见吴言不语,有点不舒服,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吴言说:“无话可说。”
刘丹清笑着说:“你还真跟你的名字一样呢。咱们好久不见了,你和我说说话吧。”
吴言依旧笑了笑,但是没说话。
刘丹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让吴言不开心了。她想着吴言说的话,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我可以练习炼制一个能飞行的法器,这样也非常方便。我用在炼制法器上面的时间,跟我在日常使用过程中四处找法器的时间应该差不多,有属于自己的一个法器,肯定会更方便。”
吴言说:“你可以试试。”
刘丹清见吴言又跟她说话,才松了口气。她还真有点害怕吴言不理她了,因为在她和吴言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发现吴言一旦沉默,就代表着关系淡了。她不想和吴言的关系变淡,她很珍惜吴言这个朋友,吴言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朋友。
就在她还想跟吴言说话的时候,
吴言忽然从葫芦上面站起来,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