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听到蛇妖的话，九尾狐仙便立刻开口道，“云幽，你还差一点点就能位列仙班了！这个时候死了，岂不是”
“二姐。”云幽却释然的一笑，看着九尾狐仙说道：“这可能就是我的命数吧。”
“我是蛇妖，要修行，就得要人命，要杀伐。”
“即便是修成了仙，我也是罪孽深重。”
“我这种妖物，或许就不该得道，不该呈现吧。”
“天地间，或许就不该出现我这种孽障吧。”
听着云幽那悲怆的自嘲，姬凌微微咂舌，看向了应龙。
而应龙则看着云幽，淡淡的说道：“你这话说的，就有些不该了。”
“古神在创造天地万物之时，都赋予了他们独特的使命。”
“世间万物，都有其存在的道理，和生存的法则。”
“从这一点上来说，你没有错，你是为生存，为得道，而这便是你的得道之法。”
“只是，你的修炼法门，却触碰到了高度社会化，拥有了行为准则的人类世界的禁忌。”
“你不必怨天，也不必自怨自艾。”
而听到应龙的话，让姬凌反倒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这岂不是是在说，错的是人类了？
难不成人就该被妖物祸害？
可姬凌却微微一愣。
姬凌的这个想法，还是在以人类的社会准则来评判。
当年的伟人曾说过，万类霜天竞自由。
这世间万物，谁都拥有自由生长的权利。
只不过是人类的扩张太快，自诩了万物之灵长，挤压了其他物种的生存空间。
可这么说，竟然又有了一点点罪恶平摊论的论调了。
怎么说都是一道无解之题了。
姬凌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最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了。
“算了吧。”姬凌走上前去，看向了九尾狐仙，“你能证明，这李金凯，究竟是被谁所杀么？”
九尾狐仙咬了咬唇，压低了声音，最终点了点头，“的确是云幽，借这孩子的肉身所杀。”
“他附身了这个孩子，控制了这个孩子的身体。”
“能证明吗？”姬凌立刻问道。
“证明？你要如何证明？”九尾狐仙有些不解的问道。
姬凌却一摊手，看着九尾狐仙说道：“我也不知道，说到底，这些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
“有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不用证明，我自己承认，还不行吗？”蛇妖立刻问道。
可姬凌却摇了摇头，看着蛇妖说道：“你和刘洋都承认，我可以选择信你，或者信他。”
“可人类的世界有法律，杀人者只能是一个人，你要法律是该信你，还是信他？”
姬凌把问题抛了出去。
而早已高度社会化的九尾狐仙，则立刻点头，说道：“这个我清楚，千年前我侍奉商纣王之时，就是如此。”
“人间的律法铁条，是不容质疑，也不可撼动的。”
“不是！那这个事还就说不清了吗？！”蛇妖显得有些烦躁。
而姬凌则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九尾狐仙。
这还真是苏妲己啊。
姬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算了吧。”应龙看出了众人的烦躁，立刻一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