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公主,金尊玉贵的,属下担忧会染了风寒……”
可在下一刻,触至其玉肤的手便被牢牢地握上,再听“咔嚓”一声响,男子的手腕骨节处似是断了。
楚轻罗轻笑而回,双眸溢满了冰冷,狠厉地告诫道:“你再敢碰本宫一下试试?当心本宫断了你的双手,让你成一个废人……”
“公主对属下凶狠的模样,属下最是欢喜……”额上分明流下了细汗,疼痛漫上喜怒无定的面颜,风昑却笑得更欢,容色略为扭曲,但一双眸子却澈亮,“只有这样属下才觉得,公主待属下是独一无二的……”
“回去做你的大梦去!”
她抬手欲再掌上一掴,又念及复仇之计迫在眉睫,便止了心头不悦,正容道:“那庆功宴本宫去定了,眼下还缺一副软骨散,风昑可愿去寻一些来?”
风昑这个人她知得清楚,此人虽时常欠收拾,但身手远在她之上,这点伤势根本伤不了他太多,静养几日又得痊愈。
如此讨打之人,她从不手软。
一听这软骨散,风昑就知她是何打算。
揉了揉手腕,他前思后想,怎么都觉着是多此一举,谄媚地向她再献一计:“公主是想令孙重脱力再杀之?如此费事,不如往他酒中下毒来得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