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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泽熔金·铁舰争流·血契山河(2 / 7)

低沉如地底暗流涌动,“当年,你我踩着白骨与刀锋走过血峡,不是为了今天再踏他人故土,重酿惨祸。爪哇,非是袋鼠生息繁衍之祖地!强龙硬压地头蛇,强吞恐成附骨疽痈,悔之莫及。”他缓缓展开一卷墨迹未干、隐带咸腥海风的密报,其上泗水总督府那枚火漆封印的殷红如血,竟粘着几点刚干涸不久的乌红血珠——那是刚从爪呕血而归的陈敬之留下的印记。“当效法周公分封列土,建一华人政权为南屏藩篱,代我炎华坐镇海西,抚柔远人。”

胡泉的目光,越过众人激烈争论的身影,精准落在那卷密报上刺目的暗红。他眼前浮现三日前,陈敬之被内侍搀扶、踉跄离京的背影。战创未愈,他腰间那枚用袋鼠峡特有的韧草编结成的草环,却如一枚勋章般醒目。草环上的细刺深深穿透粗糙的蓝布衣裳,隐隐渗出血色,像一道拒绝愈合、永远在低语的伤口。

殿内空气凝滞了数息。胡泉终于开口,声音异常低沉平静,却带着一种抚摸绝世剑刃锋口般的质感与寒气“爪哇之事,交予陈敬之。”他顿了顿,目光如电,“他在爪哇经营商栈之时,曾为救一土著孩童,引野猪群反扑,生生断去左臂。此番,命其携《同泽法典》前去。三月为期,我所要的,不是疆界舆图上的寸土寸金,乃一杆能权衡人心向背之秤!他若能使那片浸润血火、寸草不生的盐碱之地开出花来,”胡泉深吸一口气,指尖在爪哇图上轻轻画了一个滴血的圈,“我便认那花,是炎华根脉在南洋结出的新芽。若不能……议吞论扶不迟。”

爪哇,泗水城。前荷兰总督府邸,今日的炎华南洋宣抚使行辕。

这座曾经的殖民中心,拱窗上残留着郁金香浮雕的繁复花瓣,被昔日的炮火削去了半边,裸露出烧焦炭化的灰黑砖体。厅内,那张沉重的百年柚木长桌中央,昔日总督显赫的烫金家徽纹章尚未完全刮去,像一道无声的嘲讽。陈敬之靠在昔日总督那张铺着斑斓虎皮的高背椅上,椅背上烫金的“v”(荷属东印度公司标识)字样,被他用随身匕首粗暴地刮去,只留下一个残缺的“”字,深陷木中,宛如一道触目惊心、从未结痂的疤痕。一阵猛烈的咳嗽让他剧烈佝偻起身子,点点乌血溅落在摊开卷宗“土地清册”四个朱红大字上,浸染开一片暗红的花朵。案头左右,两份文书如同对立的两座壁垒左边是华人商会联名血泪泣陈的《归产请愿书》,墨痕淋漓处夹杂着点点如泪斑驳的干涸印记;右边则是土著首领卡鲁献上的、卷边泛黄的荷兰时代1870年《土地法》羊皮原件,边缘被火燎烤得焦黑卷曲,却顽固地散发着一种混合了椰林清香、祭坛烟熏与血腥焦土的气息。

“陈大人!”华人商会会长林阿九须发皆白,枯瘦的手紧抓着桌沿,声音像一柄锈钝的柴刀在坚硬的竹节上反复刮削,“荷兰红毛鬼占我布庄时,我爹被剥光了衣服,吊在烈日下的胡椒架上,整整三日!生生吊死啊大人!如今红毛鬼的旗子倒了,您却对我们说‘同泽’二字?同泽?同泽就该先把我们祖辈用血汗挣下的产业先还回来!”他身后,一位账房先生模样的人,手中黄铜算盘珠被拨得噼啪如疾雨暴落,“禀大人,商会所列一百八十七处产业,俱是殖民时期被强夺的!可那卡鲁老头带着族人堵在总督府大门外,咬死了说那些地皮下,埋着红溪惨案前他们先人的骨头和祭坛!”

话音未落,“轰”地一声闷响,沉重的紫檀木大门被奋力撞开!炽热的阳光和喧哗声浪一并涌入。卡鲁长老怒目圆睁,高举着一卷用棕榈细绳捆扎的贝叶经文闯入,树皮般的书页上,古老的爪哇字符在明晃晃的日光下折射出如同出土青铜器般的暗哑光辉。“1870年!郁金香国人用谎言和墨水瓶伪造地契时,我祖父和八个儿子,曾把自己的血涂在界碑上!”他嘶声力竭,身后紧随的青壮族人猛地掀开地上厚重的草席,露出下方一块被泥土半掩、遍布青苔的古旧石刻,上面鳄鱼与莲花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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