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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论绩·铁火兴邦·商海惊涛(1 / 10)

咸丰二年,正月十六。龙国咸丰皇帝刚登基不久的年头,在这海那边的红土地上,一个名叫“炎华”的新国却也张开了筋骨,活泛开了。龙首山顶的积雪还硬邦邦的,带着冬天最后的那点劲儿,可大殿外吹进来的海风,已经偷摸着裹了暖意,这冷热交加的劲儿,怪得很,像是憋着什么新鲜的生气儿。

天极宫里,空气稠乎乎的。澳洲这地方出产的檀香,混着故国飘洋过海带来的华夏沉香,两股烟儿拧着,向上爬升,慢悠悠缠住那些金晃晃的梁柱子,在头顶那幅好大的《炎华开国图》下面,结成了一张网,一片雾气似的朦胧。

年前贴的那些红彤彤的吉利话儿纸头早就撤了,换上了一幅新家当——巨大无比的《赤土新图》。图上画得可真热闹铁矿山的黑,棉田的白,造船厂的高架子,新学堂的青瓦,药铺的小幌子,百货店的热闹门脸,那铁道上跑的冒烟的长虫(火车),还有城里报时的大钟楼……这么些个地方,从悉尼湾那一片水汪汪的海边开始,像人身上的血脉经络,一路朝那乔治湖铺开、延伸。更远处,还用虚线条儿勾着,伸向爪哇、马尼拉、孟买……整幅图看着不就像条活过来的大龙么?鳞甲片片都好似闪着光,正探着脑袋,要往那望不到边的大海里扎猛子呢。

政务院使司张子轩就杵在那张紫得发亮的檀木长案后头。案上,摆着十二本账册,金灿灿的封面,按着衙门顺序排开。每本上面都用红笔批了两个大字“绩优”。早晨的阳光斜斜打进来,那俩字儿就跟蘸饱了朱砂似的,透着一股子厚实劲儿,就像脚底下这沉甸甸的红土地。卯时三刻刚到,大钟“当当当”地敲,大鼓“咚咚咚”地擂,一阵震耳朵的响动。十二位尚书老爷,穿着各自衙门的官袍,踩着金砖铺的地面,“腾腾腾”地走进来。那靴子落地声儿,硬朗得很,不就跟几百台新造好的织布机,一下子全都开动了似的?嗡嗡的,透着股子生猛劲儿。

“诸位同僚!”张子轩开口了,嗓子门儿也像口青铜大钟,又沉又响,“一晃眼,咱炎华立国满打满算一年了。今儿个大伙儿聚这儿,就是要把去年的家底子好好盘盘,看看咱都干了哪些买卖,琢磨着明年又该朝哪头使力气。咱这不是平常衙门里报流水账!”他眼睛扫了一圈,目光沉甸甸的,“各位报上来的数儿,得用那新铸的‘龙元’当骨头架子撑起来,得用千千万万黎民百姓过的好日子当血肉填实在了,得拿咱们炼出的钢铁、开动的机器这工业的命脉当筋骨来拉扯喽!谁要是敢在这紧要关头弄虚作假,往账本里掺沙子……”张子轩随手抄起案头一根沉甸甸的黄铜戒尺,“啪”的一声,轻轻敲在龙纹大案的光洁面上,发出金铁相撞似的脆响,震得人心里一激灵,“那就给老子卷铺盖,滚到龙首山的大炼铁炉子跟前头去,顶着那烤死人的热乎气儿,把老祖宗的《天工开物》给我一字不落背上三天三夜!”&nbp;说完,他“唰啦”一下抖开一卷丈把长的桑皮纸地图,上面那些新南威尔士的钢铁厂、昆士兰的甘蔗田、墨尔本的船坞码头……都用红、绿、蓝三种颜色标的利利索索,远看看,可不就像是这块红土地里,刚刨出来的、还带着热乎气儿的宝石疙瘩?

“遵命!”底下尚书们齐刷刷躬身应声,声如铁锤击砧。

头一个上前的,是司农部尚书李耕稷老爷子。头发早就花白了,可脸上红光满面,跟擦了油似的。两只手捧着一大摞账簿,那账本封皮用的还是甘蔗渣压出来的硬纸壳子,凑近了,一股子清甜的甘蔗味直往鼻子里钻。他那身藏蓝的官袍襟角上,还粘着几粒新剥下来、金黄金黄的稻谷壳儿。他小心翼翼打开那本《农桑辑要》,里面夹着的画页上,新育成的杂交麦穗,粗壮得跟庄稼汉的拇指头似的。他嗓门又亮又实诚,对着大伙说开了“禀使司大人,各位堂官!咱司农部这头一年,在新南威尔士那片地上推种咱自家的‘铁麦’,嘿,一亩地愣是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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