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序确定好下针的位置之后,并没有着急动手:“不怕,等下你也可以给我扎,我保证一动也不动。”
“我才不……嗷!诶?”
颜与刚说两个字就感觉到耳垂猛地疼了一下,刚想喊出来,又发现好像也不怎么疼。
就像是被针轻轻地刺了一下,然后耳朵上感觉重重的,像坠了点东西。
秦淮序将金色的耳钉也消好毒之后,小心地穿过去:“是不是不疼?”
颜与才不会承认自己刚才被吓成那副鬼样子:“疼!特别疼,怎么不疼!”
秦淮序检查了一遍,除了有些红之外,没有出血,也没有肿胀:“好好好,很疼很疼,都是我的错。”
颜与伸手摸了摸耳朵,耳垂边缘热热的,像是被啃咬了许久一样失去了一部分知觉,麻麻胀胀,并没有想象当中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