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人',大格格备受汗与诸福晋的宠爱。
看着姐姐们都去玩了,东莪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自家阿玛,她还太小,不能独立骑马,就像飞扬古一样.….…多尔衮抱起东莪,在她小脸上亲了一下,“走,我们也去玩。”
激烈的体育竞技,变成了亲子活动。
稍晚些,营地里燃起篝火,响起乐声,烤肉的香气,混合美酒芬芳,萦绕在于微鼻尖,果然,她是肉食动物,烤羊,一种永远会为之动心的食物。酒过三巡,乐声却戛然而止,短暂停滞后,又磕磕巴巴的响起,大汗蹙眉,看向演奏乐曲的女工,随从见状,立刻带着女工退下,重新换了一批女工,但是新换上来的女工,也不是非常熟练。
为了不让这小小插曲打扰到整个约会的氛围,多尔衮主动站出来,要为大家高歌一曲,他唱着唱着,朝童尘伸出了手,宴会很快进入载歌载舞阶段。多铎怀抱琵琶,弹得起劲,一边弹,一边跳舞,好似一个吉他手。汗哈哈大笑,道:“多铎的琵琶,还是汗阿玛教的。”先汗在时,汗宫中时常举办大型宴会,先汗便抱琵琶,与众人同舞。于微忍俊不禁,多铎偏还往她面前凑,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多铎膝盖一屈,跪坐在她身边,手中琵琶曲调陡然变换,变得温柔绵长,这曲子,于微是听过的,多尔衮追到科尔沁,打扰病号的时候唱过,萨仁在山坡上的时候,也唱过。
那是一首蒙古歌曲,“在胸膛铭刻着,心中的恋人,明月如灯的月夜下,我将怀着思念去等待。两鬓斑白的人世间,曾想与你携手走…与你相守在一座毡,房.……
他一边唱,一边去看于微的眼睛,于微望着多铎的眼睛,橘黄火光倒映在他眼中,他的眼睛愈发明亮。于微盯着他的眼睛,恍惚间,不知怎么,又想起了费扬果的话。
他的话,像是魔咒一样。
强烈的悲伤,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忽然伸手,抱住了眼前人,多铎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喝醉了。"于微不敢开口,唯恐一说话,脆弱就会从嘴巴里跑出来,她′嗯'了声。
“我带你回去睡觉。”
多铎解扣子的手灵活,衣扣半开,脱袖子的时候,于微搂住他脖子的手依旧未曾松开,一阵温热湿润沿着他的脸颊往下,腻在脖颈,良久,耳边传来女子的低语,“仗什么时候能打完啊。”
三月为期,夏天一过,又要到诸王贝勒换防的时间。换防,目的只是盯着锦州城,明军主力未动,真正的决战还没到来。多铎轻轻掰开于微的手,将她的外衣脱下,“你喝了多少,都开始说起胡话了。”
安顿好于微,多铎又返回宴会,于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睡着,又穿了衣服起床,丝竹管弦之音,顺着晚风吹来,那边宴会正酣,于微心情烦闷,出帐闲走起来。
走着走着,不远处忽然出现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姜嫔,几个妙龄女子正伏在她脚下痛哭,姜嫔神情为难,于微定睛一看,发现那几个女子,正是前不久宴会上表演失误的女乐工。
姜嫔四下看了眼,发现不远处有人,当即让几人先行离开,见那几个乐工离开,于微才上前,见是于微,姜嫔脸上的防备才卸下,她弯腰向于微行礼道:“福晋。”
两人有段时间没见了,去岁朝鲜王上书大汗,以自己病重为由,希望能以世子的长子替代世子为质,让世子归国,父子得以相见。大汗同意了,世子与姜嫔由是返国。
姜嫔才从朝鲜归来不久,大汗历来希望朝鲜世子能亲近大清,故而无论出征还是围猎,都令朝鲜世子随从,意在彰显大清实力,令世子看清局势,此次世子依旧在随行之列。
“白日没看见世子嫔,我还以为世子嫔未曾前来。”“身子有些不适,未能前往,我儿在盛京,感谢福晋照拂。”“也没照拂什么,不过送了些东西。”
凤林大君将世孙照顾得很好,于微也没见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