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缭绕,清丽动人。
又特特寻了一只水头一般的玉簪插于发间,这玉簪形制简单,即便有几丝浊气也不显寒酸,反而有古雅之风。
“今儿皆是贵人名士,姑娘怎得用这样的首饰。”红藜有些不解。
林净和冲她眨眨眼,“若是珠光侧聚,绫罗加身,如何惹人怜惜?”
“姑娘真是玲珑心窍。”红藜大感佩服。
只是还是有些不满意,林净和想起前世看的美妆教程,又拿胭脂轻点于眉头,眼尾与鼻尖。
红藜见状忙忙制止道,“姑娘这是做什么?好好的妆都擦花了。”
“莫急,待我画好你再看。”一边说一边将那几处胭脂晕开。“这回怎样?”
红藜凑近一看,只见佳人面色几点红晕,显得星目凝愁,委屈娇柔,又是另一番的楚楚动人,不觉拍掌称赞。
收拾停当,便准备去赴宴了。刚出了大门,见赶车的是李忠,便问“哥哥呢?”
李忠答,“小爷说今日有应酬,让我接送姑娘。”
林净和点了点头,正要上车,便看见一行人围绕着一个白面的瘦弱少年,前呼后拥的打马而过。
这少年便是李二郎,他见林净和款步而出,袅袅娜娜,又想起昨日尤氏话里话外的推拒,心头火起,便拿话来刺她。
身旁一群庸奴恶少为着巴结,也七嘴八舌的附和,一群人污言秽语,臭不可闻。
林净和冷眼看这一群乌合之众,懒得理会,只催着李忠赶车。不想红藜气不过,回骂了几句。
李二郎登时大怒,“小娼根,敢这般猖狂,要讨打了!”说着指使狠仆上去给她个教训。几个小厮领命上前,掀开车帘扯着红藜就要往外拽。
红藜一面双脚乱蹬,一面惊哭着闪躲,林净和拔下红藜的簪子,就向那几人的手上刺去,刺的那些刁奴大嚷大叫。
李二郎见状也气忿忿上前,“两个小贱人也抓不住!两百斤的馒头,真个一群废物点心!”
正闹的欢,忽听远处一声大吼,“何人在此聚众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