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2 / 4)

场场不落。”

周予白指了指不远处一辆深蓝色的捷豹E型:“你别看不上这些几十年的老古董,基本内里都翻新改造过,不比外头那些差。”他们径直走向专用电梯,周予白按下了5楼。“不去一楼吗?"她还以为要先通报一声。“自家兄弟,当然直接去他老巢。“周予白伸手点了点她的眉心。后来孟逐才知道,5楼是沈嘉树的私人房间,从不对外开放。电梯叮地一声敞开。

扑面而来是干净的木香与皮革味。胡桃木墙面做旧出丝绒般的暗光,波斯地毯铺满整层,挑高穹顶垂着一盏Murano水晶吊灯,像一枚悬住的温柔行星。墙面上错落有致地挂着各个时期的名画,从伦勃朗厚重的光影到罗斯科抽象的色块,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角落里摆着Garrard的黑胶唱片机,Mclntosh的蓝眼睛静静亮着,复古皮沙发上随意摊着一本《Avedon》,封面上黑白肖像的眼睛深邃迷人。整个房间复古又奢靡,能看得出主人的品味不俗。“怎么样?被震撼到了吧?”

沈嘉树从内厅推门而出,身上套着件深蓝色丝绸睡袍,懒懒靠在门框上。抬眼见周予白,“你倒是会挑时间,来得这么迟。”周予白走过去,随手解开西装扣子,搭在手臂上:“礼没迟就行。”“那得看看,什么礼才值得我原谅。“沈嘉树高傲地抬头,斜睨了他一眼。“伸手。”

沈嘉树狐疑地摊开手心。周予白二话不说,啪地在他掌心拍了下。“……有病?“沈嘉树挑眉,刚要发作,低头一看,手心多了一张折好的收据。他展开一看,瞳孔瞬间收缩。那是张苏富比拍卖行的成交单据,作品一栏赫然写着"Egon Schiele"。沈嘉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半框眼镜都快滑下鼻梁。“给你拍了你心心念念的席勒。“周予白看着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诚意,够不够?”

沈嘉树安静了几秒,连带着刚才的装腔作势都收了起来,难掩激动:……你什么时候去拍的?这幅《红裙女子》我蹲了三年,一直没机会”“我知道,所以才提前让人盯着。”

“艹。“沈嘉树笑起来,抬手拍了他一下肩,“算你会做人。”他把回执小心折好,顺手塞进胸前口袋,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打量孟逐。

上一次见面时,他对她的印象停留在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挂,整个人像幅黑白素描,轮廓分明却缺乏温度。他当时还想着周予白是不是最近换口味了,喜欢挑战个难追的。

如今看来,她的气质多了几分生动的色彩,仿佛有人在那幅素描上轻点了几笔暖调。

不错,符合他的审美。

“又见面了。"他冲孟逐点了点头。

“沈先生好。”孟逐淡淡颔首回应。

沈嘉树转向周予白:“我这边还得处理点事,大概半小时后下去。你们是在我这儿先喝点,还是直接去楼下?听说今晚准备了几桌牌局,你们可以先去玩玩。”

周予白看向孟逐,“那当然听我们阿逐的。”沈嘉树翻了个白眼,做了个“呕"的动作。孟逐:“我都行。”

周予白凝视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中读出她真正的想法。片刻后,他笑了:“那就先下去吧,免得某人嫌我们在这儿碍眼。”沈嘉树摆了摆手:“快滚,臭情侣。”

他们坐了电梯到了一层,电梯门一开,场景立刻变得不同。温暖的金色灯光如蜜糖般倾泻而出,带着若有似无的檀香和玫瑰香气。精心布置的花艺从天花板垂悬而下,似一片颜色鲜艳的瀑布。大厅的正中立着一座香槟塔,气泡在金色的酒液里跳跃。

空气中弥漫着奢华的味道。新鲜空运的法国生蚝、俄罗斯的黄金鱼子酱、刚出炉的鹅肝挞的奶香,还有女人们身上昂贵香水混合而成的诱人气息。周予白牵着孟逐往里走,一路“周生好"的招呼此起彼伏,但都压得极低,带着上流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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