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商北泽抱臂把门堵得死死的,“当然是婚后要用啊。”魏凛年纪轻轻的,被气得血压飙升,眼冒金星,“你变、态啊!婚后要用这些?!”
苏云黛脸色倏地涨红。
她没进过这间屋子,也是长见识了。
床是个笼子,不是黑色的铁笼子那么恐怖,是金色的,看起来像是真金。金色的笼子,雕琢得很漂亮,底部雕刻了很多爱心,镶嵌了水晶雕刻的蝴蝶,顶部还是朵水晶玫瑰。
而且笼子边上一圈卷起来的,照苏云黛对商北泽的了解,想起商北泽热衷于观赏喷泉,可能是一种柔性镜面。
到时候可以像帘子一样垂下来,但里面全是镜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苏云黛脸上温度又攀升,血液沸腾,涓涓冒泡。这间屋子的灯光,也明显调得很色.情,甚至,边上还有一个圆形区域,更加靡情。
水晶帘子被五颜六色的灯光射得眼花缭乱,令人血脉债张。帘子上也有一圈,卷起的柔性镜面。
里面有一张红色艳丽的躺椅,两边的扶手能铐住手还能绑住腿。一看就是情趣椅子。
难以想象这灯光这镜面这椅子绑起腿眼睛该往哪里看。他又不让闭眼睛。
商北泽确实……太乱来了。
好不容易稳住魏凛,这下又炸了。
“苏云黛我就问你,你找的这是正常人吗?你自己看看这是正常人吗?跟我走还是住这儿?”
魏凛额头的青筋暴起,拽紧她的手腕。
苏云黛头皮发麻。
其实商北泽很温柔的。
这些看起来荒唐,但他大概就是想刺激,她也不是不能接受。那他又不去外面,都给他们写那些承诺了,只是情趣也没什么的啊。但魏凛在气头上,她这么说,他八成要发疯。商北泽这个脸皮厚的,丝毫不以为耻,目光盯着魏凛的手,“放开,你捏疼她了。我只跟她做/爱,想怎么做/爱还要你管?”魏凛觉得自己胸口像是被堵住,气管像是被切断,喘不上气,“你、滚、开!我要带她走!”
商北泽背靠着门板,哪肯让,眼眸扫向他们牵着的那只手上,“休想带人走。这是她的房子、她的家、她就住这儿,哪都不去。”魏凛气得发抖,捏紧拳头猛地一拳砸向商北泽的脸,毫不含糊的。“眶"的一声巨响,门框震动,门上留下一个凹痕。木门被砸得细细尖尖的木刺暴露出来。
苏云黛惊叫一声。
商北泽偏了下头,避过,“今天跟你打,胜之不武。等你好了吧。”魏凛的手上破了皮,门上的木刺刺进了他的手里,瞬间手背血肉模糊。苏云黛双手抓住他的两只手,整个人就差挂在他身上,阻止他动手,“哥!你的手!受伤了,有没有被木刺刺伤?”魏凛手背上的血顺着指尖不断滴落在地上,他也没搭理,只是怒不可遏地注视着商北泽。
两人的视线间电光火石。
随时能在这十分靡情的房间里打起来。
苏云黛拦在他们俩中间,安抚魏凛,抓着魏凛的手帮他呼呼,吹他的伤口,“哥,我们让人把这儿改了,好不好?别生气了。”商北泽眼眸盯着她的后背,目光看见她抓住魏凛的两只手,很温柔地帮他吹伤口瞳孔猛地一缩。
她当年就是这样帮他吹过眼睛,他记了好久,如今却这样帮魏凛吹伤口。那瞬间,商北泽只觉得体内嫉妒的火焰再次燃烧,压不住的,甚至噼里啪啦,火星四溅。
他体内越嫉妒,表面越平静,淡声说:“你去主卧睡觉吧,不是想陪着她一辈子吗?养好了才能跟我打。”
魏凛才不要睡主卧,“我要、带我、妹妹、回家!”苏云黛哄着魏凛,“好了好了,别气了,哥你脸色真的很差。先在沙发上坐下,把伤口处理一下,不然我要生气了。”魏凛被她拉着坐在红色皮沙发上,看见这邪恶红色皮沙发,如坐针毡,骂道:“买的什么破沙发!搬走!统统搬走!”苏云黛只管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