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亲王,真真称得上文武双全,对子女的教养也是很严厉的。
若无意外的话,那位义忠郡王的年所和我差不多,恰是正当年的时候,虽说是因为在江南无从立足,这才被迫跑去晋北举事,按理说不该如此草率。
连我们都能查到的消息,他本就身处险地,难不成自己会看不到吗?别忘了,你被定下出兵的事情早就传开,他在河间府曾经被你的火器打败过。”
“嗯?”林锐立刻明白过来。
义忠郡王已经称得上人杰,真会被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吗?
明知道手下都是些不上台面儿的卫所杂兵,他哪怕是再怎么有自信,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也该明白双方如果刚正面的话,他必败无疑。
河间府的乱民就不是“十万”了?
这不合理,但却已经发生。
那就肯定有“合理的”理由。
“所以,我怀疑他所谓的“举事’又或者“靖难’只是表面上吸引目光的幌子。”贾敏认真的看着他,“用来隐藏他真正的目的和想法。”
“到底是什么?”林锐急忙问道。
“我哪里能知道?”贾敏苦笑着摇头。
林锐无语的拍拍自己的脑袋,知道刚才问傻了。
“看来,我们暂时不大可能查到什么。”想到这里,他只能放弃幻想,“但不论如何,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下去。”
“暂时只能如此。”贾敏明白他的意思,“正如你早就分析的那样,若是义忠郡王当真出兵,最好的路线就是紫荆关,你只管带兵顶上去便可。”
“我走之前,会想办法让兵部直接下令,好歹先把方向错误的大锅甩出去。”林锐笑着拥住她,“毕竟,我只是武将,统帅是陈瑞文。”
“你呀,真真是个滑头!”贾敏白他一眼。
“好敏儿,你不喜欢吗?”
“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