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林锐想了想才反应过来。
“茗烟。”贾琏点点头,“还有他被奴才按着的毛病。”
“额”林锐表情一抽,“你说的不会是”
“老子虽说也知道三扁不如一圆,好歹是站着的。”贾琏完全不屑。
“行了,别说这些恶心人的。”林锐实在受不了三观的冲击,摆摆手示意他闭嘴,“刚才我已经喝了不少,你这里还有事情吗?没有我就先去找地方睡会儿了。”
“你喝几杯啊,就敢说下桌?”贾琏这才一口气把灌掉茶水,起身拉着他就要出门,“现在刚过未初(十三点),剩下的时间全睡觉,晚上你还睡不睡了?跟我走!”
“你和珍大哥他们还没喝完吗?”林锐急忙拽住他。
“换菜上酒重开席!”贾琏根本不在意。
却不想就在这时,里间照顾贾赦的小妾正好退出来,刚刚还很有力的琏二爷胳膊顷刻间软下来,一双桃花眼也像是被“绑定视角”般,盯在她身上怎么都移不开。
“琏二哥!”林锐立刻沉下脸色。
“那什么,你不喝算了。”贾琏陪笑着松开他,边说边推着他走到东路院内门口,“正所谓“喝酒伤身’,少喝也好,我早就让人在客房院给你收拾了房间,过去就行。”
“你就不能讲究点儿?”林锐无语了。
贾琏却没说话,转身进院关上大门。
听着里面“二爷”和“翠云妹妹”,林锐只能摇头离开。
林府,西跨中院。
薛宝琴合上最后一本账册,舒口气瘫在长榻上。
“忙完了?”薛宝钗含笑问道。
“总算是理清算明。”薛宝琴弱弱的点头,“锐哥哥真是的,一句话吩咐完便不管不顾,只看着军中的丘八,什么物料、粮饷、军器的,全都放心的交给我们折腾。
我原想着挺好,哪知道人一多就这么麻烦啊?比方这次,他说句“增加铜锭和锡锭’是轻松,一船船的运来后还不是要我们清点?他倒好,这会子怕是正舒服呢!”
“你呀!”薛宝钗摇摇头,轻轻坐在她身边,“活儿多了抱怨,活儿少了还抱怨,只有玩闹的时候开开心心,是不是太难伺候了?我还怕哪天没得管,一天天不知所谓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薛宝琴面颊一红。
“多少了?”薛宝钗笑着敲敲账册。
“一共是铜. . ..算了,反正你只要知道,锐哥哥不管怎么铸炮造枪都别指望会不够用。”薛宝琴懒得仔细说,“区区几门将军炮、几千斤的消耗,放在船上值什么?”
“那就行。”薛宝钗总算松口气。
“姐姐,你说荣国府今儿个请锐哥哥作甚?”薛宝琴奇怪的问道。
“这我哪里知道?”薛宝钗自然不清楚,“那边牵扯不到什么公务或者大事,无非是喝酒闲聊而已,锐哥哥又不搭理姨妈和姨夫一家,只和大老爷那边说话,我也没得问。”
“我听说那边的大嫂子一”薛宝琴面颊一红。
“锐哥哥的毛病如何,我们还能不知道么?”薛宝钗无奈摇头,“姐姐妹妹加起来这么多,也没能让他收收心,倒是大嫂子那边,毕竟还有李掌院的身份在,我们别问的好。”
“哦!”薛宝琴这才放弃,“我大哥的监生身份,还是他帮着办的。”
“一个捐监,听着好听而已。”薛宝钗很为难,“可惜”
“大伯娘和蟠大哥还是不答应吗?”薛宝琴立刻明白了她的担忧。
“大哥已经在太上皇整寿的时候,蒙恩被赦回到金陵,每日里大概玩的开心。”薛宝钗面露苦笑,“母亲只说一干姐妹彼此熟悉,进了京城全都一抹黑,所以不想来。”
“不来就不来吧,我们还能去绑不成?”薛宝琴完全无所谓。
姐妹俩甚至已经主动避免谈论江南丰字号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