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知道会不会碰上坏人?”孙若晴“气”的撅起嘴,“第一次见就敢对人家动手动脚,没几次便已经如此,我还担心再待下去,不知道会被人怎么样呢!”
“哦?”林锐不由“冷笑”,说话时已经大手下滑,“现在呢?”
“好哥哥!”孙若晴浑身一软,主动往他怀里蹭蹭。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平静下来。
“满意吗?”林锐轻轻拭去怀中娇小额头的细汗。
“哼!”孙若晴白他一眼,“我出来有事,却每次都这样。”
“我没拦着你拒绝啊!”林锐一脸“委屈”。
“坏人!”孙若晴捶他几下,本就红润的俏脸愈发娇艳,“还不是听说你很快又要有所提拔,这才出来看看,一个是为了说说话,再就是交代你几句,省的你忘了宫里的恩典。”
“是,姑姑!”林锐忍不住低头深吻。
“待到过几日大庆的时候,朝廷就会正式公布对河间府平乱的封赏,具体的旨意已经拟好,一部分甚至用过印,只等到时候宣读。”两人分开后,孙若晴恢复片刻才柔声说道。
“我的呢?”林锐更关心心自家。
“前几日便已过了明路。”孙若晴微微一笑,“每次有什么事情定下,戴权便把抄件送来,什么都不瞒着,他是自潜邸就跟随的老人,不会不知轻重,更没胆子到凤藻宫胡说八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林锐总算彻底放心。
他现在享受的所有东西,都是建立在身份的基础上。
说难听点儿,如果不是因为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上,不要说几百万两的家产和日进斗金的生意,家里这么多妹子凭什么不顾名分跟着?一步步走下来当然情感真挚,开始的时候呢?
他当然不会忘记这点,更明白往上爬的重要性。
如今又进一步,走到朝堂的中层,心里自然高兴。
做个对比,他之前虽然依靠精通火器打开名声、稳住武库清吏司的位置,又凭借功劳得以到显威营挂职、分管两个千户,放在真正的大佬眼中算什么?
正五品,都比永定河的王八多。
参加大朝会只能排在后半截,全程说不上话,有屁硬憋着。
如今确认新的位置,他才算地位稳固,今后只要不作死,慢慢熬都能有妥妥的团营总兵前途,而且不会像现在的郑恒和郑家一样,空挂一个名字,实权基本无所谓。
“这个消息你知道就行,不过早晚的事儿。”孙若晴却很淡定,“我今天主要是为了告诉你另外一件事,二十六那天,你上午要随着兵部所有人到龙首宫拜望,其余的事情不要瞎掺和。
晚上是百官大宴,这个你明白,到时候只管别饿着自己,此外什么都别问,宫里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更不是几句话能解释清楚,横竖轮不到你身上,自有人头疼难受去。”
“什么事情,可以说吗?”林锐越发不放心了。
孙若晴没说话,低头沉思起来。
“龙首宫。”良久,她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太上皇因为眼疾,已经多年不太开口,如今虽无多少好转,我却得到消息,前些日子吴伦单独拜望,具体不详,只听说他出来时脸色不好。
但在那之后,江南传来不少请安问礼的折子,都是给龙首宫的,大明宫那边却没多少变化,你知道,当今陛下一向亲近文官,江南又是文风鼎盛之地,朝中百官三四成有牵扯。”
“太上皇不是一向亲近武勋吗?”林锐没明白意思。
“谈不上亲近,说各取所需更合适。”孙若晴缓缓摇头,“陛下 .. .罢了,想必你也知道,他从潜邸之时就和武勋没什么联系,这也是作为一个皇子的本分,可惜后面的事情谁都没想到。
又因为登基之初多靠吴家稳住朝堂,这才一再抬举翊坤宫,刚开始没什么,时间一长却让武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