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你这人一一在外面偷吃就罢了,还不知道收拾干净,一大家子能瞒住哪个?”
“你们都是猎犬吗?”林锐哭笑不得,闻闻身上完全没感觉。
因为刚才从李纨那里走得急,他根本没顾上洗澡换衣服,原想着一路打马回家、足足好几里路,怎么着也该一一不对,他根本没考虑过什么“脂粉味儿”!
“还是最少两种,一个浓烈一个淡雅。”贾敏白他一眼,“我知道你的毛病,想来又是一对儿主仆?却不知你准备什么时候,将这两位“姐妹’带回来看看?”
“贾敏,这是你的词儿吗?”林锐一把抱紧她,使劲揉揉俏脸。
美妇人瞬间脸红到脖子根,羞的不敢和他对视。
“和她们几个丫头玩闹惯了,我也放肆起来。”良久,她羞恼的将臻首埋在他怀中,“还有你这狠心短命的,整日里忙于公务,不管管也就罢了,偏要惯着她们,闹的一个个全都没了矜持。”
“就是要惯着你们!”林锐忍不住低下脑袋,捧起眼前俏脸深深吻住,良久才放开,“我在外面把一切不好的都挡住,让你们不用有任何烦恼,只在家中做个自在的小公主。”
“安平!”贾敏再也顾不上羞涩,主动扬首送上甜美。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羞恼的推拒几下动作过于深入的某人。
“习惯了!”林锐若无其事的从衣襟中收回贼手,“这次回来主要是收到李掌院消息,知道他终于有空相见,这才带着我收集到的王家黑材料过去,现在已经解决了。”
“哦?”贾敏似笑非笑,“那就是昨儿晚上回来的?怪不得有两种脂粉味儿,想必是李氏和她的丫头. ....不对,那蹄子用的是淡雅香的,丫头也是,还有一个是谁?”
“我在和你说正事儿!”林锐急忙想要拉走话题。
李纨毕竟是寡妇,对荣国府来说,其实真的没那么重要,说的难听些,如果真有必要的时候,把她送出去换好处都无妨,这是整个封建时代的丧夫女性悲哀。
王熙凤不同,她是正经的荣国府少奶奶、下一代女主人,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她将来必然能坐上现在贾母的位置,等于是贾家的“未来老祖宗”。
前者没啥大问题,无非就是一笔风流债,后者真的会要命。
贾敏毕竟是贾家出来的姑娘,不在意李纨不代表王熙凤也行。
“你都已经把王义的罪证交给李掌院,还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正事儿’?”美妇人白眼一翻偏过头,不想再看他,“接下来的事情无非是耐心等等,想来王家很快就得有麻烦。”
“额. ...确实如此。”林锐无奈的点点头。
“行了,你既然回来,还是去看看一家子的莺莺燕燕吧。”贾敏挣扎几下想要推开他,“这个不放、那个也抓住,看你将来怎么收场。”
“你呢?”林锐笑嘻嘻的抱紧,又低头与她咬耳朵。
“你”贾敏浑身一僵,认命的闭上眼睛,“冤家!”
林锐自然夺下甜美,毫无顾忌的吃个饱。
“你歇着吧!”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舍得松开。
“先等一下!”万幸,贾敏就算浑身燥热,好歹没忘大事,“我去宫里的时候听皇后娘娘吩咐,吴家不死心,想在你弄出来的抬枪上门做文章,因为前些日子,有几支流落到金陵去了。”
“哦?”林锐表情一动,却并未真的在意,“神威营的锅。”
“话是如此不假,却挡不住吴伦故意曲解。”贾敏轻轻一叹,“刚收到娘娘提醒时,我还没在意,却不想就这几天,都察院已经有人开始试探,上折子弹劾兵部耗费过大。
虽说名义上并未针对你,却是拿匠作营近期大造抬枪与飞雷炮的事情举例,还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威力甚大、军中利器’,偏偏后面又说“一旦落入敌手,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