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和“大方”扯不上关系,这些年却被他欺负的没了脸面,如今在家中,更是不知道多少次和丫鬟邢岫烟同床侍夫不说,偶尔还得加上尤家姐妹。
要说她心甘情愿,怕是整个林府都没谁信。
但他就是装傻,她有什么办法?
眼见两人出门离开,邢岫烟急忙告辞跟出去。
“姑娘?”眼见如此,两个丫鬟齐齐看向林妹妹。
“锐哥哥是给我打样呢。”林黛玉幽幽一叹。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早吃甜头的雪雁很不解,“横竖大爷都是性子来了便不管不顾,家里姐妹不拘哪个,还不是被他一一嗯?”
“明白了?”林黛玉红着脸瞪她一眼,“妙玉姐姐的性子我们还能不知道?一样被他抱了. .独独只是给我几句调侃,不就是让我放心身份吗?这死人,真不怕我看不出来恼了?”
“嘻嘻,还不是大爷知道姑娘冰雪聪明?”雪雁笑着调侃。
“他呀,不知道怎么的,为何如此懂我?”林黛玉面露奇怪的神色,“就好像我想什么,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每次不等我说出口呢,他就已经猜到了。”
“姑娘,这大概是你说过的“心有灵犀’吧?”紫鹃轻声说道。
“这不好吗?”雪雁很不解。
“古语有云,“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林黛玉幽幽一叹,目光复杂的望向东跨中院,“可就是没人说过,若是这位知己能猜透自己所有想法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这个一”雪雁一脸茫然。
“害怕!”紫鹃老实多了。
“怕什么?”雪雁依然不解,“横竖都是大爷的,随他呗。”
“你这蹄子,有时候胆大包天,有时候又傻的可爱。”林黛玉没好气的轻轻拍她一下,“当初不声不响的,偷偷便于了他,现如今得意了,什么你的他的都敢说出口!”
雪雁顿时面颊红透,羞的跪在地上。
“奴婢倒是听晴雯说过,大爷并非那么... .嗯!”她到底没敢说全,“她都伺候了这么久,至今都没伺候几回,加上偶尔要服侍几位姨娘,就剩些洒扫收拾的活计,并无他事。”
“她这爆炭,也有老实的时候?”紫鹃小有惊讶。
“怎么说?”林黛玉一愣。
她和雪雁对贾家的人知道不多,自然不了解情况。
“那蹄子惯是脾气不小,之前在老祖宗院里就骂这个训那个的。”紫鹃想了想才答道,“她和奴婢不同,并非荣国府家生子,而是从外面买来的。
因为生的俊俏,刚入府便有了名声,连宝二爷都追着看,听她原来的名字不好听,第一次见便给改了的,原说是老祖宗调教好了便送去伺候,不想却来到这边,怎么就没脾气了?”
林黛玉和雪雁对望一眼,自然不得要领。
“她原本叫什么?”丫鬟很好奇。
“喜鹊。”紫鹃说着便笑出来,“只不许外人提,谁提就跟谁急。”
“伺候大爷的时候,我看她有几个胆子敢急。”雪雁完全无所谓。
“这话倒是。”紫鹃也没觉得有毛病。
“锐哥哥惯是厚待身边人,岂会随意处置?”林黛玉含笑摇头。
主仆三人又说笑几句,这才回里间收拾就寝。
此时,正听着各种火爆声音、在外间等着收尾的晴雯
“老娘信了你的邪!”
紫禁城,凤藻宫。
“母后!”一个娇俏的身影扑到皇后娘娘怀里。
“曦儿?”孙皇后一愣,下意识看看自鸣钟。
“刚过戌正(二十点),不算晚。”陈曦一点儿没客气,打个招呼便向元春摆手,示意她把点心盘端到身前,这才拈起一枚放入口中,面露满意之色,“母妃忙的顾不上,我不就跑出来了?”
“你呀!”孙皇后哭笑不得,“不怕挨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