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出来,只好放弃。
长衣下摆上必然是秦可卿留下的,左臂却是吴家墙外的姑娘。
他又不是脑子进水,肯定不可能随便带人回家。
更何况还是和吴家有牵扯的人,光是林如海的血仇就过不去。
“承认了?”妙玉看他停顿片刻,似笑非笑的调侃起来,“可是嫌我们姐妹玩腻了,就想再接几个“新人’进门儿?那真是有些可惜了,院子里实在住不开。
不过,隔着正院还有西跨的中院留作客房,腾出来安置倒也不是不行,横竖今天住着的薛家妹妹不会耽误太久,只是不清楚你锐大爷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接人进门?”
“说什么鬼话呢?”林锐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今晚的事情有点儿多,宁国府那边确实找我有事情,原本商量的挺好,可惜一”
他没隐瞒什么,就将秦可卿的事情说了一遍,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能耐,动手没问题,动脑子从来都谈不上突出,他在现代就是个普通人,不可能因为穿越就变得算无遗策。
“看来,这位蓉大奶奶确实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听他一说完,邢岫烟面露同情之色,“若不然,也不会把她逼到如此地步,以奴婢看来,很可能是...”
“这个先不管。”林锐直接打断她,因为管不了,“我胳膊上的脂粉味儿,应该是回来时路过吴家院子,碰到一个姑娘所致,感觉她表现的实在太过天真,我都想不出谁家能养出来。”
说完,他又把当时的经历说了一遍。
“大爷、姐姐,你们说话!”没听几句,邢岫烟便起身向外走去。
一方面,她是去准备洗漱用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嫌,她在“边界感”上一直很在意,除非是被专门安排,否则绝不插手伺候人之外的事情。
“哦?”妙玉听着话就慢慢严肃起来,直到他说完才开口,“你说的这个,我还真有些消息,这几日一直听说,吴家内院来了什么客人,但查不出消息,看来就是这位。”
“怎么,我们的消息都探听到吴家了?”林锐觉得不可思议。
“若是如此,吴阁老坐不到今天的位置。”妙玉很没好气,“我就是觉得需要探听一下,所以和琴妹妹商量后,将吴家附近一处小饭庄盘下来,但没挂丰字号的旗子。
平日里也不用做什么,只管经营好,甚至连厨房的人都没有更换,只把小二全部换成我们的人,也不让他们专门打探,只等吴家的下人过去用饭时,听他们说什么便可。”
“聪明的做法!”林锐笑着搂紧她,“辛苦你!”
“这几日,听说他们内院确实来了亲戚,只留丫头伺候,连原本能够进出的仆妇和健妇都不行。”妙玉轻轻挣扎两下,换个舒服姿势继续躺在他怀里,“想来是要紧的亲戚。”
“你的意思是,来的就是我碰上的姑娘?”林锐不太相信。
“难说。”妙玉自己也摇头,“谁家内宅的消息会随便乱传?”
这倒是实话。
不过,你说归说,一个劲儿往荣国府那边把量是几个意思?
“淘气!”林锐没好气的拍她一下。
没办法,贾家的事情根本不用刻意打听,只要随便找个他们自家的奴才,一桌简单的酒菜摆上,不用半刻钟就能让他们自己开说。
从表面消息到各种阴私一样不缺,还能精确到细节。
“按理说,吴家是出了名的诗书传家、世代书香,不应该有这么没规矩女眷。”妙玉有些不解,“别说翻墙逃家,哪怕是说话做事都该注重仪态,绝不会如此妄为。”
“我也考虑过有人算计。”林锐同样迷糊,“但我没那脸啊!”
“美人计”可不是简单拉个姑娘就能解决,而是需要极高成本训练、甚至从小教养的专业女谋,真动手也不会这么粗糙,一旦损失代价太大,只有那些大势力才舍得培养。
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