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名声(1 / 5)

第20章败名声

科举案虽暂时落定,余波却未平。

庆王与岐王为笼络那九家权贵,各显神通。一番明争暗斗,竞各得了四五家。

庆王此番痛失礼部侍郎钱微,连带被夺走四位襄助之人,元气大伤。岐王虽未能将心心腹推上礼部高位,却成功延揽四家权贵,算是小胜一局。当晚,宴席之上,岐王酒酣耳热,自作聪明道:“庆王折了钱微,但礼部侍郎之位却叫崔儋捡了便宜。要不要对此人…”柳宗弼摇头:“崔儋出身清河崔氏,自诩清贵,绝不可能结党。何况,经此一案,他与庆王已结下梁子,不助我等,亦不会助庆王。长平王虽为其妻弟,却已身死,此人如今孤臣一个,不足为虑。倒是那寒门状元徐文长,或可一月用.”徐文长此时无异于庆王眼中之刺,岐王乐得借他一用,遂遣人暗中示好。但徐文长已与崔儋交好,只客气回绝。

岐王得知后冷笑一番,笑话这书生是个死读书的,不通官场机变,日后必难长远。

他此时正志得意满,本也不缺人,遂不再招揽。次日,徐文长回到了位于长安郊外的姑母家别院。进奏院的牙兵在此等候已久。

这牙兵曾亲耳听过徐文长在进奏院闹事时放言的"小小探花,便是状元也当得”的张狂之语,当时嗤笑不已,此刻却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人竞真有状元之才!

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却不敢暴露身份,只恭贺道:“状元郎大喜,日后必节节高升!既然科举案已结,日后在外人面前还请郎君切莫提起我等。”徐文长自是省得,又四顾道:“怎只有你一人来?陆先生何在?我曾应允事成后为他做一件事,尚未践诺。”

牙兵以拳抵唇:“先生岂会轻易现身?此事暂且记下,日后自有寻你之时。”

徐文长应诺,恭谨一拜:“好,无论何时,文长必然遵守诺言。”牙兵交代完,回到进奏院,将徐文长与陆先生的约定尽数禀报。昨日萧沉璧委屈含泪的模样犹在眼前,康苏勒心中煎熬,深恨安壬与那姓陆的。

此刻闻听牙兵禀报,他更是怒火中烧:“这姓陆的果然会蛊惑人心!当初不但片刻间便说动书生诈死脱身,竞还令其甘心为他效力!如此城府深沉之辈,岂能任其行事?”

牙兵心想这康院使是要借公事泄私愤了。

果然,不久,康苏勒便顶着脑上的伤亲自去了趟西厢房,语气刻薄又讥讽:“陆先生倒还坐得住,怕是不知道徐文长之事吧?你当初费尽心心机将他送出去,如今他冤情得雪,成了新科状元,风光无限。你运气却不济,叫郡主识破,被强留在此地做了面首。你心中可曾嫉恨?”李修白神色淡然:“时也命也,许是天意如此,在下不怨。”“是么?"康苏勒俯身逼近,恶意昭然,“可这书生今日还巴巴地问起你呢,念着要报答!可惜啊可惜,你这辈子,怕是没福分消受他的报答了!”李修白微微笑:“不过随口一言,院使当不得真,此处对在下来说已是极好。”

“你倒豁达。"康苏勒无处泄愤,瞥见房中炭盆,冷笑一声,“我看你精神好得差不多了,言语也利索了,想是无需此物了。来人!”杂役应声而入,将炭盆挪走,本就阴凉的屋子,愈发清寒。康苏勒待不住,没再继续折磨李修白,转身离去。门扉砰然阖上,李修白指尖渐凉,唇角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讽笑。无能鼠辈。

既无智谋,又贪权势,心胸更是狭隘如芥。这永安郡主聪明全用在正事上了,看男人的眼光着实差劲,当初怎会瞧上如此蠢物?<2

不过,此人蠢归蠢,倒是正好为他所用,帮他完成外面的事。譬如这科举一案,崔儋会升任礼部侍郎一事便是他暗暗设计的。这科举舞弊一案他其实早有关注,徐文长其人也一直在暗中寻找。未料人尚未寻到,自己却在燕山遇险。

兜兜转转,阴差阳错,最后他竞在进奏院里见到了此人。当认出徐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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