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庞,“纵使我尊你一声‘先生’,你也不可忘了那张奴契尚在我掌中。”
李修白波澜不惊:“好,在下谨记郡主教诲。”
“倒也不必时时如此拘礼。”萧沉璧忽又吃吃笑起来,一指勾起他下巴,红唇轻启,“咱们之间可不只扳倒二王,搅得朝堂翻云覆雨,还要应付叔父的威逼做一对临时鸳鸯呢——叔父的耐性一向欠佳,若是两个月内我的肚子还没动静,到时候你我莫说大业,性命都难保,知晓么?”
李修白捏着白瓷杯的指尖攥紧,微微笑:“在下必会让郡主满意。”
“满意?”
萧沉璧葱白的指滑过他紧绷的下颌线,眼尾斜挑,带着戏谑与挑衅:“就你这副身子骨,怕是将本郡主变成今日这般程度都力有未逮吧?”
李修白纵然城府再深,再能隐忍蛰伏,到底是个男子。
他眸色翻涌,笑意却更深,危险又嗳昧:“那郡主不妨拭目以待,看看到时究竟是谁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