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四周依旧是之前所处的那间卧室——贝琪的脸色不是很好,在目睹了那场最后战斗之后,任谁的心情都会是异常沉重的。
然而这就像是妄图拦住洪水的堤坝,当堤坝出现无数裂痕时,结果早已注定。
就听“呜”的风动如雷,黑塔大汉连人带滚刹势不住,“哗啦啦”桌塌椅翻一头将酒肆的土墙撞出个大窟窿。
刘彪所说的,和陈行从之前那名罪鬼那边拷问的情报差不多,不过更详细一些。不过他知道刘彪肯定还没有说完,于是继续聆听。
真恨不能一个耳刮子将他扇出去,可是,自己的武功好像太不济了,恐怕自己的耳刮子还没有扇到人家脸上呢,自己就被扇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