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眼神暗沉,指尖用力。任舒忙的改口:“我是说,我们以后孩子结婚。”库凌又说:“爸妈开心的都合不拢嘴了。”任舒:“我看到了,他们很开心你能脱单。”库凌顺着说:“是。”
又亲了下她的唇角说:“辛苦老婆。”
任舒摸了摸他的手,有些心疼说:“你才辛苦,库凌,你不用很多事情都迁就我。”
库凌:“我乐意。”
他乐意的结果便是,要在任舒身上补回来,昨晚不能吻,结婚当晚任舒感觉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好肉,她被弄的哭,库凌都能把她拖回来哄着说最后一次。任舒也每次都难以拒绝,更别说想到库凌这么多天的忙碌,这完全是陷阱,可恶的资本家不会让自己吃一点亏。
任舒愤愤地想着,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婚礼彻底结束后,她开始忙于工作。
任舒想买下一个厂,做食品加工,她特意在家里找了一些父亲生前的资料,跑了一些地方,又研究配料跟与供应商沟通协商。忙了大半年,偶尔库凌出差回来都在家看不见她。晚上通话时间倒是越来越长,任舒在外地出差,说到一半就睡着了。最近库凌去纽约出差,任舒跟他作息对不上,也只有发了几条消息,都是一些吃了什么的照片。
合作方是个赛车爱好者,香港人,吃过饭后约了在one喝酒闲聊。他的口语并不算好,也是刚回国,进了one之后跟旁边朋友说:“听说ONE的老板是金融行业的生意人?”
旁边朋友煞有其事介绍说:“那可不是简单的生意人可以评价的,金融圈赫赫有名,陈总您是很久没回来了吧。”
“是很久。“陈总从窗外看着半山腰的人在赛车,又问,“这赛车场地是归谁管的?”
“听说年前卖给一个赛事运营团队了。”
任舒在旁边说:“平常也有人在这边玩,不过都要签协议,陈总早年很喜欢玩车吗?我看到了一些采访,都称你为车神。”“是啊,早了,现在年纪大了不行了,不如这些小年轻。”陈总又很很有兴致问:“他们这服务员会调酒吗?”任舒笑着说:“应该可以,我去问问。”
任舒去拿酒时才看到库凌正站在吧台,还被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不是去纽约出差吗?”
库凌眼皮都没抬:"提前回来捉奸。”
“我客户,有没有什么喝了就能我签合同的好酒?”“多大的客户?”
任舒说:“签下来我休息几个月的客户。”“陪我?″厍凌抬眼。
“嗯。”
库凌就让服务员提着几瓶酒窖里的藏酒放在了陈总面前的吧台上。任舒没过去,看库凌穿着那套西装,斯文冷淡地跟人说话,从气势上也高了一头。
那位朋友大概认出了是库凌,也没吭声,还把眼神落在了任舒身上,恍然想起什么拍了一下自己脑袋。
任舒给他发信息。
【屈尊纡贵,感谢厍总。】
【我不来你也能签,多得到一个掌控主动权的机会何乐不为。】【我也想喝你调的酒。)
任舒又想起什么,【之前不是说不让我来吗?现在还让我来?】【我开的酒吧,真这么邪性就砸了。】
库凌又说:【你那弟弟不砸过一次?】
什么叫我那弟弟。
任舒合上手机走过去,陈总才看向任舒,随后笑了。“任老板不早说,不过我可不是因为你老公的原因,你不能现在改合同。”“陈总放心,基本的诚信我还是有的。”
库凌把面前另一杯酒往任舒面前推。
“尝尝。”
任舒捏着酒杯,面不改色,浅尝则之。
好难喝。
他到底会不会调酒。
任舒又歪头看库凌:“你没再玩了吧?”
库凌靠着吧台,侧身看坐在高脚凳上的任舒,风吹动她的头发,他伸手给人勾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