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吃饭?”
库凌随口扯谎:“邹凯找乔亦然。”
况且时间久了,库凌发现任舒的口味很一致,偌大的北京城,她只会在那几家吃饭,直到现在也很喜欢吃芋饺,喜欢苹果,好像怎么都不腻。她的这种对食物的忠诚让厍凌极度舒心。
“噢,有点冷,老公你抱抱我。”
库凌总觉得任舒现在很会撒娇,只要喊称呼就是撒娇,然而任舒表情上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仍旧温顺清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是漂亮生动,像是被滋润过分了。
任舒的胳膊探入库凌的衣服,顺着腰身环抱住,脸贴在他胸口。库凌身上那件黑色长褂半裹着她的腰身,宽大手掌摸了下她的后脑勺。“就知道撒娇。”
“你身上怎么这么暖和。”
“你体寒。”
“我身体不好,今晚申请休息。”
“身体不好?“库凌笑了声,不吭声了。
任舒瞬间想到了坐在他腿上的模样,在脑海里把他揍了一顿,心情舒畅。“你开车过来的吗?走不动了。”
“嗯。”
“我不想过去,你去开车过来接我吧。”
库凌给她整理了一下往下散的围巾,捏了下她的脸颊,“等着。”车开过来,任舒坐在副驾驶昏昏欲睡。
下午三点,雪停了一会,天色还是阴沉的。库凌的手机在地板上响了好几声都没人接听,对方锲而不舍,似乎要从电话里钻出来。任舒被室内暖气闷得满脸热红,脚踝在床单上发出寸寸厮磨声,微喘息着,手指从抓着他的后背变成推开他的肩膀。库凌眉眼神情还没脱离出来,任由它响,当做配乐,摁压住她的手腕给了最后一次,任舒全身脱力,绵软的手指下意识去抓被子,库凌伸手把他的冰凉的西装顺势放在她手边。
“干什么?”
电话接通,赵未决清晰听到了对方不耐烦。赵未决愣了愣:“晚上出来玩吗?叫上你老婆,你最近不是在北京?”每年都在北京聚餐是默契的约定。
“以后不去了,你没老婆吗?”
赵未决就乐的不停笑,笑弯了腰:“行,得,对不住,早生贵子早生贵子。”
话没说完就断音了。
任舒用他的西装捂着脸,身上的汗水全擦在他西装上,又怒目抬脚踹他。库凌立刻握住她的踝骨,在手掌中细细摩挲,她从头到脚的皮肤都滑腻,厍凌爱不释手。
“你把衣服放床上干什么。"温度灼热,任舒缩了缩,从他的手掌的桎梏轻轻中脱离出来。
“一会一起洗了。"他现在的嗓音都是沙沙的。任舒想到刚才电话里赵未决的声音,他没开扩音,离得近任舒也听清了说了什么。
耳根很烧,又安慰自己,都是成年人,很正常,很正常。“我去洗澡。”
“给你放了热水,去吧。”
任舒坐在浴室时,库凌还拿了一些剥好的栗子给她吃。她感觉有些好笑:“你怎么跟养猫一样?”库凌并不苟同:“我对小苹果这样了还是对芬里尔这样了?”“我会被养废的。”
“你不会。”
库凌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处理工作。任舒从浴室出来,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衣,白色吊带,显得皮肤也带着盈光,只是遍布红痕。
她窝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身上只裹了一半毛毯,静静地看着雪,家里的唱片机放着她喜欢的粤语歌,一整个下午过去。整个冬天也是这么过去的。
库凌喜欢投喂,但两人饮食喜好差别颇大,也就只选了一些评价好的餐食带她去吃。
任舒并不是喜欢逛街的人,库凌还是跟她去逛过几次,家里的衣服也很少是定期送来的西装,各种五花八门的都有,偶尔一些衣服根本没有穿的场合,任舒也会给他买回来放着。
偶尔库凌也跟赵未决几个朋友一同出去吃饭,往往任舒也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