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规则的菱形,即便翻转一百八十度,她也不能凭借不同的背景找到是哪一张。便只能硬着头皮洗牌,随后故作高深地随意抽出了一张牌给他看。又注意着库凌的眼神:“是这张吗?红桃三。”库凌盯着看两眼,点头说是。
任舒瞬间惊喜:"真的假的?真的是?”
“你觉得呢?“库凌要笑不笑的。
任舒锤他:“你烦人。”
库凌就勾唇把她的牌重新洗好扔在一旁。
“买了明天回申城的机票,等祝愿婚礼后直接回温哥华,走之前要一起去看看你妈妈吗?”
任舒没打算去看,又不是什么节日,以后冬天来看雪时可以祭拜。此时被厍凌提起,任舒倏然预测到什么,视线滞了两秒。随后点头:“嗯,要跟我一起吗?”
库凌只是忽然想到她既然来北京,下次来可能要过年,询问她的安排。下午厍凌跟任舒一同开车去的陵墓,任舒拿着一束妈妈喜欢的白玫瑰,看着墓碑上的字,持续安静着,心里沉得喘不过气。如果爸爸没去世,或许即便家里生意失败,也不会跟以前有什么变化。她并不觉得苗佩玉爱慕钱财,她只是太喜欢父亲,而崔望生跟父亲格外相似。至于那些,她也不想苛责什么,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了。“库凌,我妈妈是个很好的人,她一一”
“我知道。“库凌握住她的手,细细说,“人只能看到自己看到的片面而已,我妈妈跟阿姨并不熟,如果相熟,会知道她们一样喜欢插花跟看话剧。”任舒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你手机里的照片,有一些在花艺店跟话剧场的照片。”任舒说:“我妈妈以前在话剧场当过临时演员,那时候她脾气很好,也特别漂亮。”
“能看得出。”
第二天一早回的申城,任舒很喜欢跟库凌一同登机的感觉,来路跟去路相同,这种感觉很奇妙。
看机舱外的风景时,任舒拍了一张照片,库凌也侧过头,跟她挤在同一个镜头下,咔啪一声,手机的相册中又被定格一个剪刀手的女人跟男人。“库凌。"任舒小声。
库凌靠着睡觉,眼也不睁。
“说。”
“没事,叫叫你,看你睡着没。”
库凌伸手捂了一下她的眼。
“你都不耐烦。"任舒眼前一暗又一明。
库凌睁开眼:“哪不耐烦了。”
任舒摸了摸鼻子:“你现在的语气。”
库凌没忍住笑:“你找我麻烦是吗。”
任舒就不吭声,库凌声音压低,胳膊越过她的后腰,手指扣紧腰身,稍侧身,贴耳问:“宝贝生气了。”
任舒耳根烧。
“睡你的觉。”
厍凌眯了一会,下飞机时顺着自然而然拉着任舒的行李箱,左手扣紧她的手指,打车回去。
到了家,任舒去洗澡,库凌也迅速冲了个澡又去黎淮之家里把小苹果带回来。
去时一猫一狗正在楼下花园打架,小狗满身的泥,猫咪还小,多多倒是没让跟着它玩,但也追着淘气小猫乐不思蜀。厍凌头疼,不敢想过几个月小猫长大后的样子,带着狗去洗澡,收到任舒消息。
【怎么还没回?】
等小狗洗澡的空档,厍凌问:
【有门禁?】
【报备。】
【狗洗澡,弄了一身泥。】
【好辛苦,我给你炸鸡翅吃。】
【好。】
回去吃完那顿饭,库凌就不得不从她家里“搬走"了。祝愿的婚礼在申城一家酒宴置办,时间在十月一国庆当天。婚礼的所有布置都是男方安排的,任舒在她结婚前几天整日同聚在一起,晚上祝愿也非要抱着任舒彻夜畅谈。
女生之间的话题隐秘,导致库凌只能回了自己那套别墅去住。那一瞬间的孤独感油然而生。
厍凌不爽到了极致,劝自己等他们都结了婚就好了。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