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谈不上不喜欢,只是有时候吵吵闹闹的,觉着头疼。”“那如果是我们的孩子呢?也会觉得头疼吗?"话题都聊到这了,她不免多问了两句。
自从上次要宝宝的话题结束后,他们再没提及过,但不代表孟庭礼没想过,看向她,他道。
“我不知道,但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父亲的。"从陪伴到教育,不错过任何一个时期。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简宜稍稍惊讶:“所以,你想好了?”“嗯。”
“可以告诉我,上次为什么不同意吗?”
“我不想孩子分去我们太多的时间。”
还真被景溪猜中了。
简宜望向他:“我觉得,你应该换个角度想。”“什么?”
“孩子不会分去我们的时间,只会加深我们的联系。”闻言,孟庭礼侧过身,在夜空下,覆上她的唇。“你说得对。”
离开小城前,简宜的生理期结束了,在这的最后一晚,她从行李箱里找出自己的吊带睡裙,太过清凉,孟庭礼前几日一直不许她穿。洗过澡,她披了件外套,倚在阳台上,听到身后有动静,才转过身看去。阳台灯光很暗,但要看清她的穿着,还是很容易的。孟庭礼轻笑,掌心从她微敞的外套下,贴上她的后腰:“最后一晚了,还想看星星吗?”
“嗯,但你知道的,我生理期结束了。”
等同于明示的暗示。
孟庭礼低笑,示意她看向一旁的竹榻:“如果你过得去心里这关的话,阳台是个不错的选择。”
背面环山,夜深人静,不会有人看到,但简宜突破不了,总有种会被看见的羞耻感。
“那你只能自己选了,是看星星,还是和我一起?”说着,他已俯身去咬她的耳垂,说是给她选择,但哪还有她拒绝的道理。最后,竹榻被搬到了卧室和阳台的交界处,落地窗没关,只拉上了薄薄一层纱幔,有风吹过时,轻飘飘地拂到两人交缠的身上。夜风很凉,但室内潮热。
竹榻不停地发出轻微的"咯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