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被呛得连连咳嗽,楚睢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急忙取帕子为她擦拭,匆匆道:“我去拿茶水。”
赵亭峥呛了半日,抬起脸,有些傻傻地想:“他怎么长的,刚开始就这么多。”
就着楚睢的手漱了口,她瞄到方才呛了她的那处,忍俊不禁道:“只顾着茶水,先擦擦吧。”
果不其然,堵住的关窍被冲开后,衣襟上多了一串可疑的水痕,楚睢大窘,连忙擦拭:“多谢殿下。”
赵亭峥慢条斯理擦净了脸,重新把人按住:“不急着谢,刚一半呢。”
这次赵亭峥倒是熟练了,她小心地抵上去,慢慢地拿牙碾着,连刺带吻,辗转反侧。
不知过了多久,左边也终于潺潺流水般通畅了。
没有被呛到,她心满意足地直起身。
她正要叫楚睢起来倒茶水,却见楚睢双目失神,漆黑的发铺了一床,眼角含泪,脸色烧红,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坏了。
赵亭峥只觉一股火到处乱窜,咬着牙伸手拍了拍楚睢的脸,把他唤回神。
“……好了么?”楚睢眨了眨泪眼迷蒙的眼,意识到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缓缓平了几口气,艰难地直起身来,先接过帕子便要为赵亭峥擦拭,再起身为她倒了茶水。
已经通了,再剩下的事情,楚睢自己下手就可以了。
按理来说已经没有赵亭峥的事情,而此时此刻,赵亭峥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睢,却不太想下去了。
“还有很多。”赵亭峥盯着他,压下了他的手。
“……?”楚睢困惑地眨了眨眼。
“你会自己弄吗?”她兴致起来,低笑,慢条斯理地捻起楚睢散在身侧的长发,嗅了嗅,“回去保不齐还要笨手笨脚地弄痛了自己,不如这里一下子解决了。”
闻言,楚睢怔住,他冰雪聪明,立即意识到赵亭峥想要做什么了,当即拒绝道:“殿下,不可!”
赵亭峥眨了眨眼,垂眸看着他。
二人沉默相对,片刻,赵亭峥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道:
“楚郎君,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吃过奶。”
楚睢:“……”
楚睢气结,控诉地看着她,赵亭峥被他罕见的气恼一逗,撑不住笑了,边笑,边一本正经地继续道:
“别瞪我,真的啊,我父君走得早,冷宫那地方连耗子都饿得不下奶,乳母更是别想,听老嬷嬷们说,我幼时是她们一人均了一口米汤养大的……什么米汤?就是最寻常的米,下等宫人的分例糙米,你未必见过。”
其实她话说得夸张了点,乔侍君是带了她两个月的,她又胎里强健,否则刚出生的孩子哪里能只吃米汤,饿也饿死了。
她本以为不过是在榻上讲了个无足轻重的闲话,不料楚睢只看着她,沉默而专注。
“我见过,”他认真道,“掺了稻皮和黑麦,是即便是点心师傅也难以处理的麻烦谷物。”
赵亭峥不甚在意,她瞅准机会,重新把人扑回了榻上,牢牢地锁住了他。
“见多识广嘛,”她舔了舔尖尖的犬齿,露出了捕获猎物的笑意,“聊稻皮那乱七八糟的做什么——打个商量,我不上嘴,给我摸摸。”
楚睢张了张嘴,有些失落,他看着兴致勃勃、双眼发亮的赵亭峥,半晌,还是微微偏过了头。
他永远拗不过这种用蛮力打商量的人,尤其是赵亭峥。
若不答应,赵亭峥动起手来,估计不止是上嘴了。
所幸,赵亭峥很快就累了。
她玩得高兴,只苦了楚睢方才开窍,潺潺地哭了小半个时辰。
赵亭峥没叫脱了力的楚睢起来倒水,自己心满意足地下去漱了口,又爬上榻,将手臂搁在楚睢腹上,好似抱着软枕般将人箍在了原地。
楚睢感觉身边的床褥陷下去,她毛茸茸的发顶蹭在他下巴上,小兽般动了动,很快就在胸口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