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可是他也意识到,能做主的是魏烨。
就像是公孙兴所说的一样,要从皇帝的角度去想。
宋时安所有人都没有贿赂,唯独向自己献礼,他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去搞定真正做决定的人。
“本王只是为燕国的子民谋一位好相国,使君在这里待久了,会感受到热情和民心的。”
康逊将话题在此结束,并坦然割爱:“那这些黄金,请让使君的人先带回去吧。”
“那在下,告辞了。”
宋时安不悦的准备离去。
“使君留步。”康逊笑了笑,“本王与使君还有诸多想聊的事情,每次都往返王宫和驿馆,过于麻烦了。今夜,就请使君留宿此处。”
好家伙,还限制人身自由了。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两大箱黄金,原封不动的被送回了驿馆。
而原本就在紧张等待结果的众人,不得不开起了小会。
包括心月和三狗,这两位宋时安心腹。
这时,将黄金重新放好的左子良,也来到了驿馆大堂。
“左爷,发生什么事情了?”介使周同不安的问道,“为何黄金退回,而使君却没有回来?”
“我也不知道。”
左子良摇了摇头,看向了心月,本以为她会知道些什么,可发现对方也是困惑,且有隐隐的担忧。
宋时安没回来,这没啥。
燕王想留他一晚,怕什么呢?
可关键是钱被退了。
这就代表——事情没谈拢。
“难道是因为今天在朝堂上,伯爷把那个老东西给骂死了?所以,那燕王要怪罪他?”这时,三狗突然开口问道。
“真的是因为朝堂上,他羞这些大臣,所以被记恨了?”
“那不是吵架没吵赢吗,这能怪谁啊!”
“要不我们去找鲁超……”
眼见着使团的情绪有些动摇且混乱,左子良开口道:“我回来的时候,都没有见到使君。我想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应当遵循他的指示。”
意思是,不可擅自行动。
“我们现在都见不到他的人……”周同开口道,“左爷,要不我以介使者的名义,请入王宫?”
“不,他不会让你进的。”左子良道,“倘若真的能够谈,不会什么都不与我说。”
“我去。”
这时,心月语气冰冷道。
众人一齐的,看向了她。
最后,由左子良发话:“不以使团的身份,确实是可以一试。”
………
燕王在寝宫里,身旁的是王后。
但他一点儿都睡不着,他在想宋时安说的话。
也在想公孙兴说的话。
更在想那五千金。
道理他都懂,可是那可是一国库的黄金啊!
就在这时,宫外太监前来禀报。
“大王。”太监道,“吴美人在外面求见。”
“吴美人?”燕王费解,“我不是让她去宋时安那里了吗?”
听到这,一旁的王后也坐了起来,骂道:“这狐狸精,平时骚浪的很,今日让他去侍奉个男人都被赶出来了?没用的东西。”
康逊皱了皱眉,道:“那让她进来吧。”
于是,一个委屈巴巴而又梨花带雨的女子进来,跪在二人的床榻前,告状道:“大王,妾才刚进去,那宋时安就要让妾身走。”
皇帝的妃子那确实是很尊贵。
可一个偏霸的王,还只是一个美人,就是用来搞外交的。
我连老婆(虽然小的)都能与你分享,你还没感觉到我的诚意吗?
“你说你的身份没有?”康逊问。
“我说了,然后他叫了我一声夫人,便要请我出去。”她继续道。
原来宋时安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