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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剑招与我所见过的任何剑术都截然不同,每一击都如行云流水,自然而又不可阻挡。
第一击,来得毫无征兆,剑尖直取信的咽喉。
尽管失去了力量,但经历过大大小小战役练就的本领依然存在于她的脑海中。
她险险侧身,堪堪避过这致命一击,但衣领还是被划出一道口子。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眼睁睁地看着信长陷入险境,却无能为力。
神秘人的攻势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每一击都蕴含着致命威胁。
她的剑法诡异莫测,时而如清风拂面,时而如惊涛拍岸。
有时看似轻柔的一击,却蕴含着巨大力量;有时看似凌厉的斩击,却又在最后一刻轻盈变向。
信全神贯注应对着每一次攻击,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精准。
尽管失去了力量,但她的身体似乎依然记得如何战斗。
她灵活地闪避,时而后退,时而侧身,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避开致命攻击。
然而,神秘人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
她的剑招仿佛无穷无尽,每一次出手都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
信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站在一旁,感到一阵阵的无力和恐惧。
神秘人的每一击都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下一秒就看到她倒下。
突然,神秘人的剑法变了。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飘忽不定,剑锋划过的轨迹仿佛在空中留下了残影。
这种剑法我从未见过,它不像传统剑术那样讲究刚猛有力,反而像是在跳一支诡异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信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她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剑法。
她的闪避变得更加困难,几次险些被剑锋触及要害。
"这到底是什么剑法啊!?"
我心中暗暗惊叹,同时也更加担心起信的安危。
神秘人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她的剑仿佛化作了千百把利刃,从各个角度向信袭来。
信长的动作开始变得吃力,她的反应虽然依然敏捷,但已经开始出现一些细微的迟滞。
我看得心惊肉跳,几次想要冲上去帮忙,却又深知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介入这场激烈的战斗。
终于,在一次险险避过神秘人的刺击后,信的动作出现了一丝破绽。
神秘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她的剑锋直指信的心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扭转身体,堪堪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但她的手臂还是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顺着手臂滴落。
我忍不住惊呼出声,心中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神秘人似乎也有些惊讶于信的反应速度,她稍稍后退了半步,重新打量着信长。
"看来你还保留了一些实力,"她冷冷地说,“但这好像还远远不够呢。呵呵呵呵……”
信喘着粗气,握着受伤的手臂,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汝的剑法确实诡异,但吾织田信长岂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神秨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再次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这一次,她的气势更加凌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感到一阵窒息,知道接下来的攻击将会更加可怕。
果然,神秘人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她的剑化作一道白光,直取信长的要害。
信长勉力应对,但她的动作明显变得迟缓了。
几个回合下来,信已经是因躲避进攻而变得疲惫不堪了,而神秘人却似乎仍有余力。
我看得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突然,神秘人闪身拉开了距离。
她单手撑地,摆出了一个奇特的单手斜剑架势。
这个姿势看似随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