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希望的。”
周维方希望罗雁事事顺心,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憋得确实搓火,手在脸上指一指。
罗雁:“欠着,我再亲你一脸油。”
她饭才吃到一半。
周维方笑得不怀好意:“欠债要收利息的。”收就收,罗雁:“我又不是赖账的人。”
周维方不怕她赖,但是怕自己吓着她,咕咚咕咚喝掉大半瓶冰汽水。那豪气万丈的,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喝燕京呢。罗雁:“你小心点,别呛着。”
周维方把空瓶放桌上,到底压下去一点,说点正事来转移注意力。他道:“你想不想学骑摩托?”
罗雁犹豫:“我拍摔了疼。”
她当年学骑自行车都是因为哥哥要下乡才被迫上梁山,打小就怂得很。周维方:“不会的,我教你,摔了还有个我给你垫背。”谁说只有他嘴甜,罗雁:“摔了你难道我就不心疼啦?”周维方心都快化了,不过说:“我是觉得骑摩托没有自行车累,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学一学。”
罗雁有点心动又有点害怕,想想说:“算了,你跟我哥天天都要用摩托,我学了也用不上。”
周维方:“只要你会骑,车都是小事。”
他刚买完房,新房光是家电置办齐全都得三五千块钱。罗雁大概知道他兜里剩多少,说:“我不买,贵得很。”周维方微微摇头:“不是我买,你哥让我教的,说到时候给你陪一辆。”罗雁相信等自己要结婚的时候哥哥肯定买得起一辆摩托,但还是摇摇头:“我才不要,他自己媳妇都没着落呢,有钱不攒着。”周维方太了解发小,说:“他反正是通知我有这么个事的。”罗雁哼一声:“他也就柿子专挑软的捏,有本事来通知我。”周维方都快被他们兄妹给夹成柿饼了,哭笑不得道:“哎呀,这大舅哥我得罪不起,老婆也得罪不起。”
罗雁纠正他:“你少了定语,是未来的。”周维方可怜巴巴:“我这婚期都拖到明年了,就让我过个嘴瘾吧。”罗雁伸出手在他的脑门按一下:“过吧过吧,我还能不答应是怎么着。周维方立刻得寸进尺,缠着非让她叫声"老公"来听听。罗雁叫不出来,即便大家已经是在商量婚事的阶段,但对她来说这是很正式的事情。<2
她道:“这个我也给你打欠条,等我们结婚我补给你。”欠条?周维方若有所思道:“那等我们结婚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在哪,你都得补给我。”
他这个无论何时何地叫人有些不安,罗雁强调:“只能是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
单独?周维方盯着她看:“绝对是单独。”他这个眼神,叫罗雁下意识地咽口水:“你,憋什么坏呢?”周维方理直气壮道:“绝对是合理合法的。”罗雁不太相信,可也猜不到究竟是什么,眼看快到上班时间也不细想,把剩下的饭菜吃了。
下午她还是在街边观测交通,把所有的情况一一记录好,用休息天把报告写出来,在星期一就交上去。<3
就像吴慧玲说的,很多事领导的心里是早有定论的,报告不过是走个过场。但张处还是另外把罗雁叫到办公室问:“说说你这几天的想法吧。”罗雁把写在纸上的东西精简地说出来,一边观察着领导的脸色。可惜她在这项上本就不擅长,压根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张处倒是看她看得清楚,心心想:有干劲、有想法、心思简单,确实值得好好培养。
她道:“你的报告我看了,写得很认真,看得出是下了功夫。”在罗雁看来这就是打分,高兴道:“谢谢张处。”在任何一个办公室里,都不是只有简单的工作而已。张处是有心想让她做自己的心腹,说:“你好好干,有事儿随时来找我。”罗雁本来都把过街天桥的事情忘了,此刻突然想起来,显出一点点的欲言又止。
虽然藏得快,架不住对面是人精。
张处:“我还是你老学姐呢,跟你们王老师是老同学,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