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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一天。”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听说的都是家里买房买瓷砖花的大数目,罗雁居然觉得不算多,说:“那好像比建军哥高一些。”周维方:“他还是学徒,转正就好了。”

各厂都是这样的,上班头三年都是学徒,工资只有一级工的一半。罗雁偷偷跟他讲:“我听李婶念叨,说一个家女人赚得比男人多是要出事的。”

周维方没有她讲文明懂礼貌,直白道:“她这不就是挑拨嘛。”罗雁:“我也觉得好奇怪,其实她对嫂子本来还行,但自从嫂子到你店里上班之后,就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了。”

她对人性真是知之甚少,周维方:“因为嫂子好了,她就不高兴。”罗雁真的不懂:“都是一家人,我看她也挺疼红玉的,哪怕为孩子想想呢。”

周维方:“婆媳又没有血缘关系的,况且有血缘的也要看缘分的。”说到缘分,罗雁双手抱臂看他:“我昨天跟哥哥吵了一架。”他们兄妹俩一天吵八架都是少的,周维方:“要帮你打他一顿?这事我太能干了。”

罗雁反而打他一下:“你俩就是一伙的。”啊?周维方摸摸手臂还怪委屈的:“我俩最近没合谋做什么。”罗雁跟他稍微讲两句,叉腰道:“你俩没血缘,但是有缘分。哼,我要是没血缘,那什么都没有了。”

这……周维方想想:“我跟未来大舅哥,那肯定是相当有缘分的,证明老天爷早早定好了要我们做一家人。”

被他一说,罗雁居然觉得有道理,心想:原来命运早有安排吗?周维方见她不吭声,寻思这算不算默认自己那句"未来大舅哥”,也不敢问,索性一直看着她。

看着看着,罗雁抬眸:“我记得你俩结拜过。”周维方坚决否认:“那不可能,不然不就乱辈分了。”瞧瞧这猫踩尾巴的心虚样,罗雁添一把柴:“就是有,而且还不带上我。”得亏是没带上她,而且周维方分明记得:“是我俩一说要歃血为盟,你就跑了。”

不跑的就是傻子,罗雁:“都跟你俩似的,说拿针扎自己就扎,十指连心呐,得多疼啊。"1

兴许是小时候太皮糙肉厚,周维方当时真不觉得,倒是现在指尖一抽一抽的,摩挲着说:“现在我是扎不下去。”

本来就不该扎,罗雁翻他两句旧账。

周维方晃晃她的手卖卖乖才转移话题,两个人居然在这小小的包间里聊了一下午。

罗雁:“比逛公园好,没有做贼的感觉。”周维方也觉得不错,毕竟他一下午真是没、2他道:“下次我们还来。”

罗雁:“算了,够贵的。”

周维方迭声:“不贵不贵,咱有钱。”

罗雁戳一下他的肩:“谁跟你是咱。”

她眼神扫过手表:“走吧,快到点啦。”

两个人拿着自己的东西往外走,在饭店门口就分开。周维方晚上要去远一些的地方喝喜酒,走之前勾勾她的手指说:“明天见。”

罗雁摆摆手说再见,慢悠悠地骑着车回家。她看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然地拐到新家去。夫妻俩正在空房子里转悠着,刘银凤看女儿来说:“正好,雁雁你给参谋参谋,跟你爸真是说不着。”

罗雁比溜挤在父母中间:“参谋什么?”

刘银凤:“你说咱这个地铺什么颜色的砖比较好。”罗雁摸着下巴:“白色的亮堂一些,不过会不会太显脏,我看最近用红色的也多,不过咱们都要刷绿漆了,红配绿,感觉傻傻的”母女俩热烈讨论,罗新民后退一步:“你们说,我回去做饭。”他虽然就一只手,但多年来已成习惯,慢一些也能做出一顿饭的。刘银凤只叮嘱他:“冰箱里还有块肉,正好炒个肉沫。“剁东西对罗新民而言是最方便的,他到家就噼里啪啦忙活起来,好不容易都出锅后发现一个都不回来,带上门想去催一催。<3一家三口在院门口碰见,罗雁奇怪道:“您这是没油还是没盐,我去买。”罗新民笑:“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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