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周维方刚回京,今天一大堆事等着,晚上要不是她来,三口吃完晚饭就会走人。
他道:“雁雁,是你在我才有的。”
罗雁觉得耳朵好像有一点发烫,把碎发捋下来挡住,有些郑重道:“周维方,我还需要再想想。”
周维方知道她要想的是什么,心想起码自己于她而言并不是全无意义的,说:“没关系,慢慢想,你不要有压力,我做什么都是自愿的。”如果是别人的自愿,罗雁一点压力都不会有的。毕竞她要是总为这些愧疚的话,现在对象都换过一百个了。
然而同样的事,不同的人有不一样的效果,她承认自己对周维方是偏袒的,但也看得出:“你卖可怜的时候怎么不说。”卖,是因为有人买。
周维方:“我想让你多看我。”
看,人家都明明白白写脸上。
罗雁斜他一眼:“不许说话了,走吧。”
两个人并排骑车,快到胡同口才各走各的。罗雁拐个弯回家,发现父母在院门口参与街坊邻居们的热烈讨论,路过的时候戳戳妈妈的腰窝。
吓刘银凤一跳,回头看是女儿,说:“冰箱里有西瓜。”又眼神示意她别听了赶紧进去。
看来是什么小姑娘听不得的东西,但左不过是一些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罗雁也不好奇,车头一抬跨过门槛,进屋去吃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