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巨大的冲击力带动她整条手臂都在颤斗。
但她稳住了。
面对至少五六个绿皮的围攻,她展现出了惊人的冷静与娴熟的战技。
她没有选择与面前的敌人角力,而是手腕一转,将矛尖般的旗杆末端,出其不意地刺向了距离她稍远、看似不在攻击范围内的第三个绿皮。
在绿皮诧异的惨叫声中,锋利的旗杆刺穿了它的喉咙。
它翻滚着倒下,顺势撞倒了它身后一个更加凶蛮的同伴,暂时为她制造出一丝喘息的空间。
军旗在她的手中迅速由攻转守,再度替她挡下了致命一击。
但这一次,不过是绿皮的虚晃一招。它那带钩的砍刀顺势勾住了旗杆,然后用尽全身的蛮力强行下压。
旗杆在巨大的压力下弯曲,最终脱手飞出。
与此同时,又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女上校的脑袋直劈而下。
她敏捷地向后仰身,险之又险地闪过了这一击。
但当她重新站稳时,却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尸山的边缘,身后再无回旋馀地。
此时她除了一枚藏在身上的破片手雷,她已经没有任何其他装备了。
为首的绿皮狞笑着,步步紧逼,准备砍下这个挺waaagh的虾米的脑袋,其馀绿皮小子们也紧随其后。
包围圈正一点点缩小。
雅德维加看见了她的兄长,那位年轻而勇猛的军官,正带领着他的壮汉们向前推进着。
但绿皮,显然不会给她这样的时间。
她已经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麾下被冲散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被杀。
这幅场面,激起了她心中难以压抑的、混杂着耻辱与愤怒的烈火。
一个伟大的骑士家族的复灭,真的只是因为至高王和绝大多数骑士们的战死吗?
不。
是复灭于退让,复灭于妥协。
而这样的退让,还要再发生第二次吗?
绝不。
蓦然间,女上校猛地抬头,她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鲜血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
她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绿皮,眼神仿佛能刺穿异形那肮脏的灵魂。
汀!
手雷的插销被她用牙齿拉响。
“去死!绿皮!”
砰!
就在她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的瞬间,一只覆盖着蓝色陶钢的手甲,如铁钳般抓住了她的手腕。
女上校手中的手雷被一股巨力瞬间夺过。
那枚手雷,如同一枚炮弹般被掷出,在砸烂了两个绿皮的脑袋和一个绿皮的胸口后,深深地嵌入了第四个绿皮那虬结的墨绿色血肉中,轰然爆炸。
一道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虚空蓝身影,带着幽幽的蓝光从天而降。
他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加速度压迫,咬牙切齿地砸进尸堆之中。
他落地的一拳,直接锤烂了逼近女上校的最后一个绿皮的脑门,砸得骨骼塌陷,脑浆四溅,化为一滩肉泥。
嗤!——
霍雷肖手中的圣血链锯剑,划出一道快如闪电的横斩,瞬间清空了围攻尸山的绿皮。数头绿皮的上半身与下半身份离,化作半截腰斩的断肢飞向半空。
一把把砍刀挥向霍雷肖,他用臂铠格挡,锋利又粗糙的锈蚀刀刃在他的战甲上留下一道道刺眼的划痕。
但他无所畏惧,黑色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