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懒洋洋的敲门声。
刚躺下的沈双喜,只得又爬了起来。
这个时候来敲门的,只能是雇主上官既白啦。
玻璃球嗖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双喜,小公子心情不太好。你小心,我先撤了
沈双喜幽怨的看了一眼玻璃球。
我又不是一只猫,猫还能撤退,我没有退路。
打开门从门缝里面就看见了上官既白那张清冷的脸。那张脸上面带着一丝丝哀怨的情绪,十分不满的看着双喜。
“帮我吹头。”上官既白像极了软软糯糯的大号玻璃球。此时的他软趴趴的趴在了门沿上面,湿漉漉的短发像一只无毛猫,正乖巧的等着双喜给他烘干。
双喜将门打开,好让这只大号的无毛猫进来。
上官既白的脚踩着双喜的脚印,小碎步的走了进来。
嘴角露出一丝丝淡淡的微笑。
屁股又不受控的坐在了床边边上,开始享受起双喜的吹发服务。
闭着眼睛暖暖的风再次从吹风筒里面缓缓的流了出来。
如果有时间暂停机器,上官既白此刻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暂停键。
这一刻,上官既白才真正明白为何古人会写出“春宵苦短”这样的词来。
原来是前面还要加上一句:美人在侧。
咔哒一下,吹风机发出的暖暖声骤然停了下来。
又结束了!
上官既白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很小声。小声到自己都听不到,只能通过心脏的起伏来分辨。原来自己叹息了一下吹头发的时间太短了。
“那个···谢谢你给我吹头···我的腰实在是有点不方便···”上官既白也不抬头看双喜,低着头道谢。
此刻的上官既白耳根已经通红。他已经想好了理由:吹风机太热了,吹烫的。
“嗯。我要睡觉了。”双喜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表示理解。语气恬淡安静,听不出来半点别的情绪。最关键的是,她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上官既白那通红的耳朵。
上官既白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过双喜的这句话也相当于是逐客令。
上官既白极其不情愿的慢吞吞的站起来。他实在是不想太快站起来,毕竟慢一点,离床近一点,就可以多闻一闻床单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上官既白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又双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步三退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玻璃球看着上官既白从双喜的房间走了出来,轻踏脚步的避开上官既白的视线又钻回双喜的房间去了。这么温暖又香气十足的被窝,玻璃球可舍不得离开。
上官既白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面拿出一块全新的浴巾垫在自己的头下面,然后轻缓的将自己的头放在了白白的浴巾上面。
这刚吹过的头发还带着双喜手上的香气,可不能被床单上面的杂味给淹没了。必须用干净的浴巾将有杂味的床单分割开来!
就这样,一整个晚上上官既白的头都没有离开浴巾的方寸之间。安安静静的闻着头发上那一点若有若无的香气睡着了。
上官既白宅家办公了四天才完全恢复。
这四天,他充分享受了沈双喜的投喂,以及高效辅助办公的模式。
说实话,他已经不想回公司办公,只想这样躺平上班。
但是到了第五天早上,他看见助理小刘那张拧巴的脸就知道必须要回去上班了。
公司有一堆棘手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收拾收拾,吃完早餐。跟着助理小刘一起回公司上班去了。
刚走到公司门口,上官既白就被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既白···既白···我是你的小叔叔老周啊。不记得我了吗?”来人穿着名贵的西装,左手戴着金表,门牙也镶嵌了一颗金牙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