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本就是一家!”没等独孤博开口,杨晋霍然起身,沉声说道。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连独孤博都摸不透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友,此话何意?”杨无敌眉头紧锁,语气中透出不悦,“现在可不是玩笑的时候!”
“我姓杨,”杨晋目光灼灼,语气斩钉截铁,“我的父亲也姓杨。家母瑶云,家父杨佑!”
杨无敌浑身剧震,他身后那位被杨晋注视许久的妇人更是脸色骤变,失声惊呼:“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众人一头雾水,唯有牛皋和白鹤脸上也浮现出难以置信的震惊。
杨无敌猛地冲到杨晋面前,双手死死钳住他的肩膀,声音发颤:“杨晋!你父亲…真是杨佑?!”
一旁的独孤博看得目瞪口呆,事情的发展已完全偏离了他预设的剧本。
“杨晋…”那妇人快步上前,泪眼婆娑地仔细端详着杨晋的面容,“几年前…你是不是去看过你父母?”
“是。”杨晋点头,随即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画像,“我还从一位老爷爷手中,拿到了您的画像。”
妇人双手颤抖地接过画像,看着画中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女子,泪水瞬间决堤——心中已信了大半。
“十三年前…”杨晋开始讲述那段尘封往事,道出了自己如何死里逃生的真相版本。当听到杨佑和瑶云惨死的细节时,杨无敌和杨无雪已是泣不成声。
良久,杨无雪拭去泪水,哽咽道:“我…我是你父亲的妹妹,杨无雪…”她指向杨无敌,未及开口,杨无敌已沙哑地接道:“我…是他的父亲。”
“啊?!”杨晋彻底懵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亲爷爷竟是杨无敌!
杨无敌颓然坐下,眼中满是追忆的痛楚:“你父亲杨佑,是我的长子,承载着厚望。可惜武魂觉醒时,未能传承破魂枪,先天魂力也只有三级。短暂的失望后,我想着,不强求他成为魂师,能继承家传药理也好。三年后,无雪觉醒武魂,先天魂力八级,被族人视为下任族长的不二人选。阿佑表面平静,心中却已埋下芥蒂。”
“十年后,他留下一封信,不告而别。信上说,与其在家给我丢脸,不如就此消失,只当没生过他这个儿子…可这怎么可能?!我立刻派人四处寻找。直到一年后,当我们找到他时,他说他想要以平民魂师的身份活下去,这样比较自由,不想回去。无奈之下,只好任他在外生活,只有无雪与他每隔一段时间见一次面。几年后,他与瑶云相恋。
直到战争爆发,我们便断了联系,而在战事平息后,无雪去找他…谁知带回的,却是他们夫妻双双遇害的噩耗。我们本想将遗骸迎回祖地,但族规严明,须以仇人头颅祭奠后方可迁坟…只能让他们暂留异乡…”
杨无雪含泪补充:“我苦苦追寻了凶手十年…音信全无,他们或许早已不在人世…”
“老山羊…”白鹤与牛皋走到杨无敌身后,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他们也是此刻才得知这段往事,从前只知杨佑离家,不知竟如此悲惨。
“我没事…”杨无敌摇摇头,目光重新聚焦在杨晋脸上,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我是真没想到…阿佑他…竟还留下一个儿子!”
杨晋亦是感慨万千:“我也没想到…我的生父会是您的儿子。”他看向杨无雪,“我本想着,待日后闯荡魂师界,定要找到凶手,为父母收殓骸骨…方才奉茶时,见您与画像中人如此相像,这才…”
“当真是天意弄人!”独孤博在一旁由衷感叹,这峰回路转的情节,怕是连话本小说都不敢如此编排。
“我意已决!”杨无敌猛地站起,目光扫过杨晋和独孤博,斩钉截铁道:“我破之一族,加入‘九源宗’!不,是加入建立‘九源宗’的行列!”
“我们也是!”牛皋与白鹤异口同声。他们本就有意加入,尤其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