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缚。
“不是这样的,她不是灾祸,她回来的时候甚至还给你们带来了食物,不是吗?你们都忘记了吗?”“是祭司骗了她,她是回来为我们驱散寒冷的,她是来帮助我们的!”
是晓晓。
她的大眼睛在消瘦的脸颊上格外的明显,她终于站出来不管不顾的维护着苏越,她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讲了出来。
泪水夺眶而出,但晓晓始终不敢抬头去看苏越。
正如她所说,是她背叛了她,将苏越带回山洞,是为了限制他们的行动,是为了更好地捕捉他们。可是,她后悔了。
她真的后悔了。
她不应该这样做的。
所有兽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身上,厌恶的恶心的不敢置信的,她统统感受到了。
她从前不敢去感受这样的目光,但现在,她只害怕一个人的目光。
她的兽夫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拉回原来的位置,甚至想要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晓晓的身体并不强大,但她这一次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将他们推开。
为自己夺得了一点自由。
她想要冲上祭坛的时候,但祭司怎么可能允许,他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便道:“抓住她。”声音平静,仿佛她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她的路被拦住了。
有一道声音却惊异的响起:“她手腕上的伤口恢复了,没有流血了!”
口中的她是谁,毋庸置疑。
在下面的兽人朝她苏越望去,果然她原本手腕上又深又长的伤口已经不见半点踪影。
如果不是她苍白的脸,和柱子上浸满了她的鲜血,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是真实的。她漠视的扫过祭司那张涂满油菜,如同树皮般的脸,眼神中不带半点情绪。
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疑,握住白骨权杖的手收紧。
不该是这样的。
这个雌性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而且她的眼?神 ...是那样的?那不是恐惧,不是愤怒,而是一种. . ...让他感到被冒犯的、被彻底忽视的疏离和冷漠。
这出乎他们想象的意外,让下面原本仇视苏越的兽人们也出现了一丝短暂的骚动。
苏越感受到了这瞬间的凝滞。
“她又在使用灾祸的能力,如果再不向上天请罪,更大的责罚将会降临,”祭司也迅速反应过来,从怀中抽出另外一把骨刀,望向为苏越讲话的晓晓,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