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是,鲜血顺着她的脖子流下。
可此刻的裴砚清等人却也一直站在苏越的身边。
苏越的眼底种终于闪过了不耐:“还不快走!以前不是怎样都要走的吗?怎么现在让你们走反而不走了?”
“这么贱吗?”
千水的眼底意蕴出红色:“你才贱,苏越!你贱死了!”
她现在才没时间理他们。
她深知,只要自己松懈一秒,眼前的那些兽人就会立刻亮出锋利的爪子,将她压制,到时一个都走不了。
这个时候在一种兽人的身后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雄性,原本在旁边气势汹汹的兽人都收回了自己的爪子,恭敬的喊道:“祭司。”
苏越认出他了,他就是在她圣火之后,带头驱逐她的人。
他抬起苍老的眼帘,望向苏越的时候,眼尾生出了厚重的皱纹:“苏越,我放你走了,但是你的行为惹怒了上天,降罪与我们。”
“你确实是珍贵的雌性,但是你也必须要承担你惹出的天罚。”
他叹息一声:“放开阿青吧,我可以让你的兽夫们离开。”
“毕竞神女要的只是你一个人。”
但是此刻被苏越遏住脖颈的阿青却不愿意了,她望向花燕时的眼底满是偏执:“父亲,我要花燕时!”放在阿青脖颈上的骨刀再次逼近她的喉咙,她靠在她的耳边,仿佛情人之间在呢喃:“阿青,别说话,否则,这把骨刀会划破你的喉咙。”
阿青的眼底映满了恐惧,疼痛让她再次闭上了嘴。
苏越望向那个所谓的祭司:“好啊,那你们还不快点滚开,让出一条道来。”
她的目光落在阿青的脖颈上,轻笑出声:“否则,我可不知道下一刀会落在哪里。”
“妻主,我们不需要你的牺牲,我们一起走。”裴砚清温柔的眼底全是执拗,他不可能放任苏越一个人留在这里,更何况还是为了他们。
“苏越,蠢货,没人会感谢您。”
“妻主,跟我们一起走吧。”
但苏越看向跟在祭司身后的那些兽人,尽管铁狰他们再如何超群,也绝不可能以一敌百,他们带不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