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回来了!”
回回晚上进家门,容优起总是这么欢迎左辞,左辞当然也会回以拥抱。
“妈咪,吃饭!”
左辞被拉着去餐厅,宋姨已经把饭菜都摆好。
“你就惦着你妈咪了,我呢?”后面进来的容隽临问他,“有妈咪就不要爸爸了。”
容优起笑着回头,也跑去拉他:“爸爸也吃饭!”
容隽临在左辞旁边的空位坐下,转头看爬上椅子上跪着趴在餐桌上的儿子,笑道:“要不要再吃点?”“不要!”容优起摇头,“爸爸,我想吃甜筒,可不可以?”
容隽临凑近他小声说:“这你得问妈咪,家里妈咪说了算,爸爸说的不算。”
容优起便下了椅子,跑到左辞那边去。
“妈咪!”
“嗯?”左辞正在喝汤,转头看他,“怎么了?”
“我想吃甜筒~可不可以?”
左辞于是转头看容隽临,拿眼神问他可不可以。
他看向她,理所当然道:“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老婆是医生,最懂了。”
“难道你没给吃过?”她不相信道,“分明是想当甩手掌柜。”说是这么说,她转头回复容优起,“大的小的?”
容优起转身跑开。
容隽临和左辞夫妻俩很快听见开冰箱的声音,又很快听见跑回来的脚步声。
容隽临吃着饭在笑,被左辞瞪了眼。
“妈咪,这么大的!”容优起把甜筒给她看。
一个巴掌大的甜筒。
左辞挑挑眉,道:“偶尔吃一个没事。你有没有经常吃呀?”
容优起心里虚虚,却面不改色摇头:“没有哦!”
“那去吧。”
快乐的小人儿一走,左辞便转头看旁边的男人,他正给她挟菜。
“先吃饭。”容隽临怕被她念,讨好道。
左辞暗哼一声,转开头安静吃饭。
吃过饭,左辞到客厅陪容优起看电视,容隽临有事出了门。
就在家门外的联排别墅大门口外黑暗的大树底下,容隽临坐在哑光宝马车头上,修长的指间夹着根烟,腥红的烟头在容隽临手里多了抹嗜血味。
车身与墙体之间,一个男人被保镖用脚踩在地上,连声都不敢发出。
“老板,他拍有老板和老板娘的相片。”保镖把相机给容隽临。
容隽临拿过相片,一张张看,有正面,侧面,背影。
阴冷的笑痕浮现在唇角边:“给谁拍的?”
说话间,他动手把里面的相片全部删除,侧头便见个垃圾桶,举起相机,瞄准垃圾桶口的角度。一名保镖立马跑过去,把垃圾桶盖打开。
“咚”的一声重重的声响,相机精准无误砸进了垃圾桶内。
“问你给谁的,哑巴了?”踩着男人的保镖,脚下猛地用力,说往骨头踩。
男人痛得受不了了,说道:“给我钱的人姓左,是从国外给我汇的钱!”
容隽临暗眯眼。
左?
左正刚有两个儿子,的确有一个在国外。
“把他丢去精神病院玩几天。”容隽临声调冷酷,腥红烟头扔到地上,薄底皮鞋捻熄后,起身坐入车内。
男人一听要被丢进那个鬼地方,惊恐大喊:“不唔!”被保镖及时捂住嘴巴。
哑光宝马缓缓驶远。
不过十分钟时间,左儒风的背调便到了容隽临手机上。
除了两点,其他都没什么。
左儒风混国外金融圈,出国前跟左辞来往密切。
来往密切?
他只想知道怎么个密切法。
按老婆对左家的态度,绝不可能主动跟左儒风来往密切。
左辞陪容优起看了会儿电视后,上楼洗漱便坐在床上,打开左思媛修好的电脑,点开份文档。京市青年医生参选表
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