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把普泓要来东海流波山的事情，告诉法相。
那么张小凡来法相这边要说的正事，就已经做完了。
接下来，张小凡就和法相在周围走一走。
法相身为天音寺的大师兄，这些天音寺弟子里面实力最强的，辈分最高的人，他也就有着更高的责任。在其位谋其职。
法相在这里做的事情，就是别的天音寺弟子在打坐休息，法相则是在警惕周围的环境，为这些天音寺弟子保驾护航。
现在法相和张小凡在周围走动，其实也是一种为天音寺弟子保驾护航。
这是法相身为天音寺大师兄的责任。
大师兄只是表现法相在天音寺的地位，正常情况下，法相和其他天音寺弟子相处，法相也只会让其他天音寺弟子称呼他为“师兄”即可。
但是，法相在这一代天音寺弟子的眼里，他的确是一位“大师兄”。
天音寺弟子，一向是互相称呼“师兄”，“师兄”前面加名字以示区别就可以了。
在这一方面，青云门也有不同于天音寺的地方。
青云门有女弟子，天音寺没有女弟子。
在青云门，男女弟子之间的称呼，有师姐，师妹……
就像是张小凡称呼田灵儿，除了称呼“灵儿”之外，张小凡也可以称呼田灵儿为“师姐”。还有张小凡和陆雪琪，张小凡称呼陆雪琪为“师姐”。
陆雪琪比张小凡年长几岁，陆雪琪称呼张小凡为“师弟”。
陆雪琪可以和张小凡这般称呼，说明张小凡和陆雪琪的关系不错。
这些就是称呼之类的东西。
青云门弟子张小凡和天音寺弟子法相，他们两人之间的称呼，是以“师兄”相互称呼。
月光下，林间小道。
张小凡和法相正在这边巡查，也是张小凡和法相结伴同行，互相交谈。
张小凡和法相的谈话内容，主要是张小凡在青云门的经历，法相在天音寺的经历。
不论是张小凡，还是法相，他们在各自的门派里面，都是很幸福的，都有友好的师弟，爱护有加的师父如此这般，倒是让张小凡和法相有不少的共同语言。
张小凡和法相继续闲谈，本来法相不想询问普智师伯的事情。
可是法相还是想要问一问。
法相知道，自己要是后面回到天音寺，也可以知道张小凡和普智师伯的后续之事。
只是，现在张小凡就在自己的身边，法相觉得自己从张小凡这里可以得到一些不一样的答案。所以，法相也就直接问道：“小凡，你对普智师伯，怎么看？”
随后，法相立刻解释道：“我问的的确有些冒昧，只是…”
普智师伯在天音寺的时候，待法相也是极好的。
不管如何，法相都不能不闻不问。
即使法相也知道普智师伯做了一件错事。
“我还以为你不会询问这件事呢？”张小凡轻声回应道。
法相见张小凡还是心平气和的样子，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张小凡继续说道：“普智依然是我的师父，是我会光明正大承认的师父。”
接下来，张小凡就没有说话。
法相知道张小凡的意思是一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样的结果，这样的答案，法相听了之后，欣慰一笑。
张小凡这样的选择，法相知道对普智师伯是最好的结果。
普智是一个特别喜欢修炼的人，他的门下并没有亲传对弟子，曾经在天音寺的时候，要是有天音寺弟子去请普智答疑解惑，指点修为……普智都是不会拒绝的，他都尽心尽力去教导弟子。
不过，普智没有收亲传弟子，却也真的。
现在看来，张小凡已经成为普智的唯一弟子。
这个弟子是亲传弟子，而不是普通的弟子。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