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妙啊,爹此举真是高明,对一个罪大恶极之人爹也能够如此宽容以待定是江湖上一段佳话,人人称颂爹的盖世英德,何愁不能得到天下。”费玉亭为了讨自己爹的高兴不禁满口谀词,但接下来又说:“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便宜了潇客燃,任他逍遥自在了,那样可是纵虎归山啊爹!”
闻言,费斌脸色微微一变,说道:“这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但你也不要以为他一个毛头小子就能翻出我的手掌心,迟早我要他生不如死。”他说到这里眼中尽是杀意,手掌也是握得紧紧。
费玉亭却是一阵高兴,只要爹爹真的不忘记要对付潇客燃,他心中就是高兴,只要潇客燃一死,以后不禁陆静柔垂手可得,纪小可更有机会得到,他想到能和陆静柔纪小可一夜春宵的一刻,身子就不禁轻飘飘的,魂都飞到天外去了。
“咳咳。”费斌见到儿子那一副醉生梦死的神情,知道他心中又在想些什么,脸色一沉,便咳了两声。
费玉亭如是大罪初醒,见到父亲青色有异,心中不禁大惊,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心中大骂自己不该失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潇客燃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纪小可是百毒鬼手纪啸钢的女儿更不是什么善类,你最好不要把注意打到她身上,否则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费斌厉声教训儿子。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纪小可是怎么样的人孩儿心里明白,你放心我定不会把注意打到她身上的。”费玉亭立马解释道。
费斌自然看得出儿子说的不是真话,但也说道:“但愿正如你所说的那般不要动什么歪脑筋,还有以后你最好把心思多放在正事之上,否则有一天一定会死在女人手中的。”
费玉亭听费斌这话都听腻了,便说道:“好啦,好啦,爹,孩儿谨记在心啦,一定不会耽误正事的。”
即使儿子再三向他保证,可是费斌始终觉得儿子还很是不靠谱,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管这个儿子,江湖上的各路好汉他都能制得服服帖帖的,但就是无法控制住儿子,心中微叹了一口气,脸上神情依旧深沉似水,想想觉得既然约束不了儿子那最靠谱的办法还是尽快把纪小可杀了,那样的话就不用担心纪小可会伤到自己的儿子了,此时便陷入了沉思之中,想着怎么样才能把纪小可给铲除的计策。
忽然呼呼几声破空之声传入耳中,费斌回过神来脸色一变,到底是谁敢如此大胆明目张胆闯入他的书房,那简直就是找死,便顺声望去,想要看看来人是谁,同时体内内力急运,双手顷刻间便蓄满内劲,准备对战。
“什么人?居然……”显然费玉亭也发现了来人,他长这么大去哪里都是都是受人奉承礼敬,对他说话从来也是客客气气,甚至是低三下四的,使得他对这些人说话都是从来都是极为嚣张跋扈,从不把人放在眼里,如今有人敢闯入他的府邸,心中自然大怒,便出声喝道,可是他话说到一般旋即只觉得肩头一紧,一股绵柔之力抓住他的肩头就要把他往后一拉。
他心中大骇,这股内劲虽带有绵柔之意,但自己想要挣开却是挣不开,再者他身后还有父亲在,但还是被人偷袭,看来身后偷袭他的人也绝不简单,同时心中也暗暗觉得不妙,难道自己的父亲已然被对方伤到了,可是想来也不可能,爹的武功何等高强,不可能如此轻易就被击败的,再者打斗声响也没有又是怎么回事。
费玉亭心中电闪雷鸣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但他也不会就此束手就擒,右手一转,抓住搭在自己肩头上的那只手就要使劲扯开,同时也回头想要看到底是谁抓住了他的肩头。
下一刻他心中便是一惊,原本蓄劲的手顿泄去所有内劲,因为他看到抓他肩头的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