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男孩。既然送出去的是女孩,那肯定就是贤妃的亲生女儿。你们将孩子放到河中,让她随河水漂走。”
“放肆。”太后坐不住了,拍着桌子厉声喝道:“贵妃,你可知罪?”
即便有罪,也是你罪过更大。“太后,嫔妾不是在造谣,也不是恶意诽谤。嫔妾只要将孩子带到皇上的面前,来个滴血认亲,到时候有罪的,可就是您了。”
“你......你......你......”太后指着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她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等等,难道是她?“淑妃......”
墨玉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笑道:“太后不用猜了,不是漫雪。既然你们已经将她丢弃,嫔妾可不会蠢到将孩子又带回来,给自己带来危险不说,难道还要让你们再杀她一次?”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漫雪在皇宫里,有淑妃保护,谁都伤不了她。
太后猛地站起,怒道:“孩子在哪里?”
“在哪里?哈哈......当然是和嫔妾的孩子在一起了。太后要是找到了嫔妾的孩子,也就找到贤妃的孩子了。反正,都是您的孙子孙女,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说是吧!”至于找到之后,她要怎么处置,那就随她喽!
“纪墨玉,你别太嚣张,哀家有的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
墨玉是软硬不吃的人,她最牵挂的也无非是孩子,只要孩子是安全的,谁也别想让她不痛快。“太后,这是嫔妾的交易,要不要做,就看您自己的了。”其实她也不想将贤妃的女儿扯进来,可是没办法,她不能让司空做无谓的牺牲,她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哼,你最好将你的儿子藏得好好的,否则的话,哀家会让你知道你今日的错误。”太后说完,气冲冲的便往殿外走去,那上下衣袖摆动的幅度之大,可以知道她此时的愤怒。“纪墨玉,你知道的太多了,非死不可了。皇上的儿子,可不止你的孩子一个。”
墨玉看着她远走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地跌坐在地板上。背后的冷汗已经湿了里衣,到此时,墨玉才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的疼痛,张开来一看,一排排的指甲印清晰通红的排列在手心里,“一个字,一句话都得想好了才说,可真是累。”
有人跑进来,墨玉不用抬头也知道是想容和碧月她们。
“娘娘,你没事吧!”想容担忧地说道。
墨玉摇摇头,就着想容的手臂站起来,坐到了椅子上。“没事。”
“还说没事,娘娘您手心里全是汗呢!”想容一边替她擦拭一边说:“都有指甲印子了。”
碧月也担忧地问道:“娘娘,太后到底和您说了什么?走的时候脸色像个黑锅一样。”
黑锅?碧月也敢这么形容太后,胆子越来越肥了。“没事,无非就是外面的流言蜚语而已,太后是气急了才会那样。哎,以后即便太后脸青得跟绿叶一样,你们也不能随便说,被人听到,小心你们的小命。”
田儿本想给墨玉倒杯茶的,但见壶里的茶水已冷,于是道:“娘娘。我先去给您烧壶茶来。”
“嗯。”墨玉点头,闹了一上午,饭也没吃,水都没喝一口。“对了,今天的事,不要告诉皇上,他现在已经够烦的了。”
田儿想了想,终是点了头,拿着茶壶出去了。墨玉转头吩咐想容,“这个早晨,我滴水未进,饿得两眼发昏,你去帮我弄些吃的来。”
想容很是乐意,高兴的退下去准备了。墨玉看着她风风火火地性子无奈地摇摇头,道:“她要是一直都这样,该多好啊!”
殿里只剩下她和碧月,碧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