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家里操心。不过,杨峻山觉得,现在地方上的一些女孩子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伺候不起。去年谈了一个网络公司的职员,她的身材好,脸蛋也长得漂亮,杨峻山和她一见面,就掉到她那一对深深的酒窝里,醉得不能自持。这姑娘会说,也会吃,小嘴巴像个食品加工厂,挎包里巧克力,果丹皮、开心果,天天不断。杨峻山和她在一起两个小时,那张嘴能够一百二十分钟不闲着。俩人谈了半年时间,杨峻山光是为她买零食就花了一两千块钱,可她连一句兜底的话都不说,杨峻山后来再知道,敢情人家只是想找个伙伴“逗你玩”。今年年初,杨峻山又谈了一个银行的营业员,姑娘丰满迷人,举止有度,她正在节食,在饭桌上看见肥肉和在动物园里看见毒蛇一样害怕,杨峻山和她相处了一段时间,在吃的上面倒是没有花什么钱。这个女孩子最大的爱好就是逛商场,看见卖衣服的柜台就走不动了,一套接一套地试着穿,一件接一件地挑着买。陪这种女人去商场,对大款来讲是一种消遣,对平民来讲是一种负担,对杨峻山来讲,简直是灾难。他并不是怕花钱,而是没有精力和耐心。几个月的时间,可怜杨峻山的两条瘦腿,差不多把全市各大商场服装部的面积大小都丈量了一遍。“我的妈呀,不要老婆也得要命!”被拖得精疲力竭的杨峻山不久前和她断了联系。
他把目光转向了机关的女军人。
崔玉栋下了班在宿舍里简单地洗了洗脸,梳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又换上一件自己认为还能够穿得出去的短袖衬衣,一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才急匆匆地往外走。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你是怎么搞的,这种事还能让我老催你吗?你把其他的事情放一放,今天晚上先与小曾见个面。”电话线的那一头传来杨医生责怪的声音。
崔玉栋在电话里向杨医生连连道歉,不停地说:“我现在就打电话约她,争取今天晚上就见,晚上就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