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慕之情,希望交个朋友。
晓媛通过与龚长治的几次接触,对他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因为是自己的直接领导提这件事,她还是婉转地对副主任说:“我对他还不是太了解,考虑考虑再说吧!”
过了一些天,晓媛再一次到财务处送报表,看到崔助理还是没有上班,龚长治一个人依然坐在他的位置上。晓媛把报表递给龚长治,一本正经地说:“同志,报表给你!”
龚长治认真地把晓媛的报表接过去之后,也一本正经地说:“你跟我好像不认识似的,管我叫‘同志’!”
“南京到北京,同志是官称,不叫你同志叫什么?”
龚长治嘻笑着说:“伙房烧火的叫伙夫,路上开车的叫车夫,我是财务部门管账的,你应当叫我------”
晓媛红了脸,生气地说:“你想好事吧!”
“中国人习惯叫老张老李,我姓龚,年龄应该比你大,你以后叫我‘老公’(龚)也行。”
龚长治仍然嘻笑着说。
晓媛似乎是真生气了,大声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平时也这样爱占别人的便宜?对于一个财务干部来说,这并不是很好的品质。”
龚长治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轻声说:“嘘,小声点,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
“以后少跟我还耍贫嘴,大街上的女孩子多得很,想要女朋友到外边找去,总是在自己工作的医院里吃窝边草,算什么本事!”
“现在大街上女人不多,男人多,是滚滚人流,他们不是在找女朋友,而是在忙着赚钱;只有医院里才是女人多,是‘人流’滚滚,她们不是在找男朋友,而是在排队打胎。要不然,妇产科的同志们奖金怎么会那么高呢!”
晓媛见龚长治越说越不像话,不高兴地转身离去。
晓嫒回到科里,对副主任说,她已经考虑好了,觉得自己与龚长治不合适。
从此以后,晓媛把龚长治当成了路人甲,近则低头而过,远则绕道而行。
真是冤家路窄,龚长治有一次打电话到口腔科,核对保障卡的有关数据,恰巧是晓媛接听。
龚长治核对了几个人的情况之后,问晓媛:“你的年龄好像不太对,你是属什么的?”
“查户口?”
“不,统计表格上有这一栏。”
“统计报表有‘年龄’一栏,不会有属相的内容吧?”
“我是根据属相推算年龄,以防有人弄虚作假。”
“好吧,告诉你,我属小龙。”
“什么小龙,就是蛇呗,冷血动物!”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还有事没事,没事我放电话了。”晓媛生气地说。
“我不是伟人,金口玉言,一句顶一万句。我是个凡人,凡人嘴里怎么会没有废话呢!”
“你确实是够‘烦’人的了。”
晓媛说完,把电话放了。
晓刚听了晓媛讲了龚长治的情况之后,对妹妹说:“看来他是真心喜欢你、追求你,不然不会在你面前那么黏乎,你不妨对他进行一次全面了解。”
“追求你就是喜欢你?”晓媛不同意哥哥的说法,“猫追老鼠、狗撵兔子的事情我见多了。”
任春华在海淀区军休办组织的台球比赛中拿了不错的名次,受到军休所领导的表扬。他今天情绪非常好,早早地来到军休所活动中心,准备听从外边请来的老师讲书法课,争取自己的习作年底能够参加市军休办举办的书法展览。
从机关退休的副师职秘书曾子良比任春华来得更早,一个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