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看便闭上双目仰起头:“请先生帮我把这些都撤掉吧。一切的罪恶也有它们的一部分。”
我意会老钉子和山姆,他们迅速的冲了上去把所有带有视觉冲击的东西扯了下来。这一刻.......这个房间冷清了不少,甚至连双眼看到的都是灰白的凄惨画面。
“先生,您一定看到了。这就是我眼前的画面,很早以前我就失去了色彩的判断能力。双眼只能凭借着深浅程度来判断它大概是什么颜色的。所以我买了这些为了帮助我绘画。”他声音中满是苦涩。
我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也就是因为这些东西,令得你母亲和妻子原本就痛苦的内心越发的烦躁。”
“所以她们殴打我的原因我一点也不明白,直到你刚刚对我说我才知道的。”他的话语中隐隐有着释然与得意。
“其他的我都知道了,我唯一想知道的是..........”我虚眯起双眼站到他面前,挡住了唯一能照亮他的月光。他的面庞上充斥着宁静,我便放心的开口:“你是怎么屏蔽中央城的信息搜索的?”
他笑了,他展露出了孩子一般的笑容,并笑出来对我说:“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说实话很多自诩侦探的家伙都不知道,因为他们都不是在梦想城参加过那个所谓的冒险关卡的人们。您能这么问大概也不是吧。”
他无意之语深深地嘲讽了我,我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心里面又纠结又尴尬。
他推着轮椅绕过我回到月光下,颇有深意的说:“等你破了这案子你就知道了。”
“那好吧,你想从哪开始?”我问他。
他捏了捏下巴思考了一番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有另一个人的?”
反而让我笑出来了,这可是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微笑着回答他:“很简单,你一个人做不来,需要第二个人。至于那些失踪的警员也是她杀的,至于她藏在哪..........离我们很近对吧?”
他确认了我的猜测:“确实很近,还有你怎么知道她是女人的?”
“因为我忽然想起今天上午在这里的那具尸体伤口处不是颜料,是口红才对!你想想一个男人用什么口红,再说了油画的颜料可画不出来这样。你一定使用了这个女人化妆品去帮她化的妆。”这一串话在我心里憋了好几个小时,现在一口气说下来还真畅快。
他为我鼓了鼓掌再问:“不错,确实是化妆品,可你知道她为什么要买那么多的化妆品吗?”
我愣了一愣,心中生出一句话。我抱着尝试的心理回答道:“她毁容了?”
“又让您猜对了。”他低下头看着窗外那一轮明月:“面对在凄凉的色彩,我都能看下去,还有什么接受不了呢?所以她的脸我也接受了,我们两个残疾人在一起相互为对方叹息,相互给对方安慰。有一天我对她说我是个画家,你这样出门一定会遭到不公的待遇的,所以叫她去那些化妆品,我给她画上。”
他伸手虚抓了几把,摊开手看了看仿佛在自嘲:“画的很美丽,明明我都看不到颜色,可是我的心里却为她添上了色彩。直到她那天回来很兴奋的对我说居然有男人为了她的脸找她来搭讪,最后被她狠狠地拒绝之后我实在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也就是那天,我应该就成为了她人生中最美丽的那张脸。”
我挑了挑眉:“所以,你受到了虐待,她认为,她们在撕碎她的好不容易得到的面庞才会忍不住去杀人。你也就顺理成章的去了她的家里,你能跟她住在一起她倍感幸福,对于接下来杀死人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她能够到你的家里,也就意味着,她就住在你家的楼上或者楼下对吧?”
“在我看来就是这样,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