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的舌,生生地堵了她的话语,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也堵了她的呼吸。直至她的脸也涨红了,他方才放过她,调笑道:“虽说我非青头郎,你也非素女,但适才见你如此放肆,我倒真是羞赧如初次了。”
“谁信?”沈嫣言语里尽是娇嗔。
他忽地将她按倒在床,半边身子伏在她身上,头在她的颈项,咬了咬她的耳际,又一把抓起她的手,将其贴在了自己火辣辣的胸腔上。“你摸摸看,我的心咚咚地跳,不似初次是几次?”
他压低的声音,尽是暧昧;他喘出的粗气,钻进她耳朵里,也扑打在她的颈项,直让她痒痒的,备受挑逗。而她的手心,紧贴着他的心跳,更让她觉得,那如同自己的心跳,但她嘴里还是要强。“我可不知你初次是何模样。”
“你不知,还有谁人知道?”李承启反问。
沈嫣一愕,按他这话的意思,他与自己行周公之礼那一夜,是他第一次?这岂有可能?早在他之前,不是还有一个莺歌吗?莺歌是他的贴身侍婢,两人又相互喜欢,在一起朝朝暮暮,岂会不发生点什么呢。要说第一次,他,是李承启,不是那个二皇子刘咸,这个身体,倒真有可能是第一次吧。罢了罢了,又计较那许多做甚?
见沈嫣本有些僵硬的神情霎时开朗了,李承启也放松了不。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浪费了这大好光阴。当即,他便轻解她的裙衫,要让彼此都好好地舒服舒服。
却说屋漏偏逢连夜雨,灵莺阁主阁屋顶还没来得及等到翌日被修缮,当晚一场暴雨,便将屋里的灵美人淋湿了身子。她从睡梦中惊醒,不禁连连说红浮的不是。
“好端端的屋顶,你偏要让人捅出一个洞来,而且不捅在别处,偏要捅在我床的上方!”
主子淋了雨,红浮却欣喜万分。主子骂她,她更是道:“灵美人,这洞不捅在您床榻上方,奴婢等岂好再去禀知西皇后,让她半夜也睡不得一个好觉?”
灵美人知红浮用意,不禁是心头一喜。“那你还不快去告知西皇后,让她速速派人来修缮?”旋即她只觉这雨下得是时候,不禁在心里暗念:这乌漆麻黑的天,便是沈嫣派人来修缮,也要惹得来修缮屋顶之人怨恨在心吧。但她若不派人修缮,那她便会背一个处事不利的坏名声。如此计策,也只有红浮这样聪明的姑娘想得出来。
红浮得令冒雨赶到西宫,便是求见西皇后。但无论如何,苏游和惜玉等人都将她拦在了屋外。惜玉告诫她道:“娘娘已陪皇上歇下了,你这个时候在此乱吼乱叫,吵了娘娘不要紧,触怒了龙威,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可砍的。”
红浮遇上了惜玉,正如孙猴子遇上了二郎神。她们都具有胆儿大不知天高地厚的本事,要真斗起嘴来,那只怕是斗上几百个来回也分不出胜负的。
这外头争吵不休,里头,李承启和沈嫣却也是激战未泯。便是两人在寒冷的空气中渗出了不少的细汗,两人缠绵之姿,也丝毫未有感到疲惫。他斜躺着身体,她背朝他的胸怀,他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她傲人的双峰,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夹紧的双腿,而他的阳锋,就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享受着百褶温穴里的每一下摩挲。她那里,滋润润的,如潮水过境,洗礼了一草一木一方被褥。她的娇喘声,弥散在空气中,如世上最撩人的曲音。
女人的声音突然停止了,但男人的粗喘声,以及他一下紧接一下的推动,在她臀后引发的啪啪声,并未让屋子就此安静下来。
“停一停……”沈嫣隐约听到了外头的吵闹声。
李承启留恋地动了动,但终还是无奈地停了下来,仔细听了听外头的动静。确定了外头的争吵声,他不禁蹙起了眉头。沈嫣意欲起身穿衣出去瞧瞧,他忙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