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可不行,我那帮徒子徒孙还不把我吃了啊”
说笑间,众人却有些为难,那乌衣楼在武林专以情报和暗杀为营生的组织,在这两方面也端的是厉害,情报一向极其准确,小到江湖秘辛,大到悬案疑踪,乃至朝廷要略秘闻,涉猎甚广;
而暗杀一项,却是只有听闻,但凡江湖上有闻名人物被暗杀,往往都会说是乌衣楼所为,但却又什么证据都没有,因若便真的是乌衣楼所为,也做的滴水不漏,根本无法寻仇。
乌衣楼的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是一身黑衣,黑头套,只有臂上有一个血梅花刺青来表明身份,因此从未有人真正的见过乌衣楼的人,这个组织之中是如何运作的,也从未有人知晓,只是在各郡府之中,皆有乌衣楼的牌号,也只是权作任务买卖罢了。
郑秋寒道:“乌衣楼那边,郑某负责去接触一下,看看能有何样线索,其它的消息,则需麻烦周老帮主了!”
周老泉看了看郑秋寒,呵呵干笑几声道:“那是自然!”
事已至此,只能查探消息再做计较,众人今日已是这般,便不再多言其它。
至晚,郑秋寒设宴招待诸位武林同道,众人却因点苍派与琉璃宫一事忧心忡忡,虽有几个开朗之人谈笑助兴,却终是潦潦而散,成法方丈与秦胜等人也是率众人早早回房休息去了。
秦胜坐在桌前,在桌旁的烛火下捧着一卷书,眼神却是出神的望着那一豆小小的火苗,皱着眉头,想着白天聚会一事,没来由的感到心绪一阵烦乱,轻轻一叹,便再无看书的心思了,索性将书放下,起身将悬与床头的切天尺取下抽了出来,在烛火下静静的注视着这把名动武林的兵刃,轻轻的摩挲着刀面,若有所思。
忽然他眼神一凝,轻喝道:“哪位朋友来访?还请现身!”
“哈哈”门外传来几声苍老的笑声:“我这身法,终究还是瞒不过秦兄啊!”
秦胜闻言心中一松,那声音俨然便是他的至交老友寒星手姜仲,秦胜连忙起身打开房门,却见姜仲调笑道:“轻功和暗器乃是我的成名绝技,可这轻功走到你老兄十步之内,却还是被发觉了!”
秦胜也哈哈一声,让开房门走了进去,姜仲也不见外,进屋后自行将房门关上,却是变戏法般从身后拎出两壶酒来。
两手轻扬着酒壶道:“睡不着,所以找你老兄来叙叙!”
“正好,我也是睡不着啊!”秦胜点点头道
二人一人一壶酒,便对饮闲谈起来,有一种情义,知己相交,却并不在谋面多少,二人相交三十余年,相聚却并不多,只靠书信往来,因此老友相聚,相谈甚欢,不断说些往昔旧事。
眼见一壶酒就要喝完之时,姜仲却是叹口气,猛喝一口将酒壶喝完,把酒壶往桌子上轻轻一顿,抹了抹嘴,神色却是变的沉重起来。
秦胜见状道:“看你老姜似乎有心事,能不能跟哥哥说说所为何来?!”
姜仲并不答话,只是低头看着空酒壶,秦胜虽疑惑,但也不追问,良久,姜仲抬头看着秦胜道:“因为秦兄你......”
“哦?”秦胜心头跳了一下,略思索一下,不解道:“我有何事?”
姜仲压低了声音,苍老中还带了几分嘶哑:“秦兄,其实白天看到的那枚暗器,我是识得的!”
秦胜闻言轻皱眉头,却并未接话多问,只是疑惑的望着自己的老朋友,等待下文。
姜仲接着道:“之所以我说不识得,是因为这枚暗器与你老兄有着莫大的渊源,此次武林浩劫,恐已无法善了,所以特来告知秦兄,望能早作准备!”
秦胜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