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朋友了?这几位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在镇子上救了我的人!”
“哦......”阿苦师父恍然大悟间,阿苦已然把三人请进了屋子,阿苦师父赶忙扔掉手中鸡骨,往身上胡乱擦了一把,抱拳道:“老朽李遂,人称玄指老丐,多谢三位小友今日在镇子上搭救劣徒!”
阿苦闻言眼睛一瞪,嚷道:“老要饭的,谁是劣徒,你就这么一个徒弟,还是劣徒了,难道好徒弟都不跟你吗?”
李遂不以为意,呵呵一笑,对三人道:“管教无方,让小友见笑了,我听小徒说你们之中有心木老祖的师侄,不知道却是哪位?”
叶知秋抱拳见礼:“在下叶知秋!”
李遂哦了一声,打量一番又对秦家兄妹笑道:“那这两位必是解刀山庄的少庄主和小姐了!”
秦元庚道:“我三人深夜造访,是为了感谢阿苦小兄弟为我等带路进山,不想叨扰了前辈,有些冒昧了。”
“哪里说得上感谢,分明是你们救下了阿苦,理当小老儿我感谢才是,再说我这边难得来了客人,得好好招待你们才对。”李遂指指桌子上一堆吃剩的酒食,却是笑道:“这些自然待不得客,各位稍等,我去外面弄些回来,需好好畅饮一番才是!”
三人欲要推辞,却听李遂道:“若不嫌弃我师徒二人,当我们做朋友,就勿再推辞了,再说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我这徒弟还饿着跟我要吃的呢,哈哈!”
话已至此,三人只好作罢,李遂喜道:“阿苦准备下,待我回来!”
言罢身形往门外一闪,几个跳跃便不见了身影,几人叹道,这份轻功也端得厉害的紧。
叶知秋对阿苦问道:“你师父这是......?
阿苦却是收拾了桌椅,道:“别管这老要饭的,他弄吃食去了!”
闻言三人皆是忍笑,心道这师徒二人道颇有一番意思。
阿苦请三人坐下,又取出酒来烫上,便在门外空地上点了一把干柴,只少顷,李遂便已回来,手中却是拎着一只野兔、一只野鸡,居然还有两条鱼,俨然刚是打猎去了。
阿苦见师父回来,便把桌椅也一并搬了出来,搁置在火堆近旁,请三人重新坐下,自行取出一把匕首,极是迅速的将野兔和鱼洗剥干净,架上了火堆。
还有一只野鸡,只是开膛破肚后,塞了些药料进去,并未拔毛,只在火堆旁边用匕首取了被火消融的泥土,用雪水和成泥后,将那只野鸡包裹严实,直接扔进了火堆里。
三人与李遂坐在桌旁,看着阿苦做的极是熟练,不由大为惊奇,尤其秦白露,第一次出门,看到新奇事物极是好奇,不由得问道:“李老伯,这烤鱼烤兔子我倒见过,但这野鸡连毛都不拔,直接包了泥巴扔进火堆之中烧,是个什么做法呢?”
李遂呵呵笑道:“这便是江湖上所说的叫花鸡,叫花子的做法,最是简单,却也最是原味至美,其实我并不喊做叫花鸡,只叫做泥巴鸡便是了。”
阿苦撇撇嘴,接话道:“我师父这老要饭的没别的爱好,就是个贪吃爱酒。”
李遂却并不以为意,哈哈笑了起来,看来这师徒二人倒是极有意思。秦元庚也笑道:“李老伯,我看阿苦一直喊你要饭的,刚才又见你武功身法如此高超,敢问可是与丐帮有所关联?”
“哎,小老儿可不是丐帮中人”李遂摆摆手道:“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小老儿我却是孤身一人,无门无派,只带着阿苦这个臭小子行走江湖”言罢指了指正在翻动烤鱼和野兔的阿苦。
却见叶知秋若有所思道:“老伯人称玄指老丐,敢问与那江湖侠盗玄指神偷可有渊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