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吃完的菜碗上打转,谋算着用哪样菜把肚子里的最后一点空间填满。
陈嫂见她死活不认,也是无法,只得叹道:“大少爷大少奶奶去的蹊跷,这十多年了却也没有查出来任何线索。”
“蹊跷?”当今低低念着这两个字,“如何蹊跷?”
“那晚,虽是下着大暴雨,但以齐家的家规,每日二更的时候,都该有总管齐忠在正房宅院里走一圈,该关的门要关,要落的锁要落。可是那天,打了初更,巡夜的人便已经走完一圈,关门落锁了。否则,怎么会没人发现正房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后来二少爷将当晚上夜的人都绑了起来,一一审问,他们说,是约了在偏房聚赌,才会赶着巡了。家人聚赌,虽违规,却也是常事,平日里没事,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后来二少爷发狠,将这些家人全部撵了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听过他们的消息。”陈嫂又叹了一口气:“幸亏那天不该我和当家的上夜,否则啊,也是劫数难逃。真是奇了,齐忠根本就不喜欢赌钱的,怎么那天也一起在偏房里。可惜啊,现在也没人知道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