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女人家么……”金璜做低头羞涩状,薛烈在心中打了个寒颤。
那人想想,说:“那屋里东西多,这……”
金璜抿着嘴,扭头回去烧火了。薛烈见状,忙跟过去哄:“人家那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不说丢了没了赖你头上,便是磕着碰着了,咱们也赔不起呀,不看就不看吧。”金璜赌气将一块带着湿土的树根疙瘩丢到火里,蹿出一股浓烟,直扑薛烈的脸。
薛烈又是好言好语说了半天,金璜嗯嗯啊啊的又比划,薛烈苦着张脸,那人见他实在为难,忙道:“那,只能大妈一人去,人多了,实在是……”薛烈忙说:“中中中,能让她高兴就行。”
珠光布打开,布面上果然如有一层珠光,流光溢彩,金璜颤抖着手想摸摸,又缩回来,只眼巴巴的看着,那人拿了剪子,边上一人问道:“拿剪子做什么?”又见了金璜,忙压低了声音道:“公子说了,什么都能丢,就这匹布丢不得,你怎么还要拿去送她?”那人道:“只剪那么一条,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我就说新来的不能跟着出门,你是什么东西,敢跟公子的命令讨价还价?”
“可是我都答应人家了,明天还指着老头儿带我们抄小路进承庆呢。”
“那也不行!”
听两人激烈的抄了起来,金璜仔细看了看布,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