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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贱凝思道:“他将大凌河屠城,事后大明必然天下震怒,崇祯迫于民怨,定会与满清解除协议。那样一来,战事四起,兵连祸结,不死不休,也许这便是他的目的。”
“不对,这样一来,他便先成了众矢之的,明清两国必除他而后快。而两国同仇敌忾,只怕联盟会越来越紧密,届时他的死岂不是毫无用处?”张智难质疑道。
“多说无用,事到如今,只有先阻止阿敏,方能消弭这场祸事。”鸿雁面露忧色,问道,“师伯,你如此武功,难不成也取不了阿敏性命?”
鲁管仲上前一步,道:“我来说句公道话,这事儿也怪不得全蛋儿。虽然他以往败绩显著,但皆非战之罪,而唯有适才那人功夫怪绝,的确难以应付。不过我并未出手,不然胜负之数只怕难料。”
萧贱心中飘过一丝不安,问道:“那人长啥模样?招数有何特异?”
鲁管仲道:“这人一副娘们模样,金发碧眼,乃是传说中的鬼佬模样。招数嘛,也没啥特殊的,就是东一下子西一下子,全蛋儿就被揍得稀里哗啦了……”
“那人使得是伏羲六十四卦,但随心所欲,防不胜防,我以罡气护体,居然也毫无抵御之能,平手相斗,世上只怕无人能敌。”张智难将鲁管仲话语打断,出言答道。
“是缘?”萧贱身子一震,喃喃自语道,“他又有什么目的?为何要护住阿敏?”
“依我之见,我们决不能莽撞行事,非得商量一个对策出来。”张智难见这太监若有所思,也不去理他,继续道。